马大棍把马灯递给灵哥,他接过灯向上提了提,看到原来墓室顶部,这根直垂下来的柱子并没着地儿。
那上边的环扣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再仔细看去,有人惊恐的叫起来。
“啊,那血红的古文字又是什意思?鬼画符似的又要做什么?”
我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就直接念出来告诉他们柱子上字。“这几个血红的大字是。要进入地宫,需用荒淫人之血祭奠,地宫自开。”
余下的人看到这里,除了灵哥外,果然都惊慌失措起来。
他们其中有一个三角眼的人喊着。“这里是地狱这是墓主人的诅咒,他要我们都不得好死,我要离开这儿!”
还有人想着,这次血祭的又是谁呢?不由自主的互相乱看猜忌起来。
我自己这时则想,从刚进门时雷电劈死焦了的,一个被铡刀铡两半儿的二狗子,再加上灵哥自己下刀砍死的二五仔,盗墓这伙贼已经死于非命了一半人。
那几双疯狼一般的眼睛看到了我,怕被他们当替罪羊也慌忙后退,却被俩贼盗抓住了胳膊往柱子边拽。
“退哪儿去?这次麻烦你这赶尸的帮个忙了。”
我这时也有点儿慌了,瞬间想着不能坐以待毙,那样我就见不到我那情同兄弟,噢不,情同父子的老赵师傅和大黄了。
又想起那三具祭品尸体,实在不行就用控尸术自救,再看看灵哥他们,觉得还是要尽量保留精力。
这一时半会儿出不了墓,还不知道有什么凶险呢!先智取不行再费法力精神。
这时我已经被那俩贼盗莫名的倒提起来,成了倒栽葱的姿势,我再不说话儿就要被祭品了,急的大声喊着。
“你们想过河拆桥?我还没带你们破解所有机关呢?还没拿到金银财宝,你们觉得,没有我能平安出去吗?还有我可是黄花小伙子,我可不符合规定,祭文里说的,要荒淫无度的人献祭才有效。”
我尽量夸张的把自己说的失效,又提醒他们我特别重要还有利用价值,让他们考虑是不是真的要我血祭?
灵哥没阻拦小弟抓我,可能想着损失一个外人比自己兄弟要好,可听到我说的这些,他又改变了主意,主要是怕祭了我不灵吧?
“你们放开他,暂时都别乱来!看看柱子上的古文又变了,柱子下面还有什么凹下去了?”
只见柱子上的血红字迹变了,墓里突然一阵山摇地动,下面还露出来一个大坑。
这显露的大坑里,有一个不知放了多久的头盖骨,下颚还在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扩音般的魔音。
把荒淫之人的头冲下绑在柱子上,对准下方坑里猛撞,肝脑涂地,地宫自开!
就在所有人被这魔音震的发呆时,我还保持着清醒。
只见灵哥出手之快,一把拽过那个长三角眼的属下强盗,没等他说出饶命的话,就已经挑断了脚筋手筋。
他这时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只能痛苦的发出几声凄厉的惨嚎,随即痛晕过去。
活着的小弟只剩下马大棍,他这时顾不得兔死狐悲,配合灵哥迅速把昏死的三角眼,绑在那个离地半尺的桩柱子上。
接着那个柱子仿佛被触动了机关,自动捣药杵似的一下一下冲击地面。
三角眼盗贼“啊!”只喊了半声儿就没音儿了,
先是脑壳儿碎成渣,脑浆崩裂如爆炸,死的不能再死了,可身躯还在发出颤抖的样子,可见人死了那恐怖一时都散不去。
这还不算完,颈椎接着也成了饲料状,往下继续捣碎的肩膀身躯就像豆秸秆一丝丝一碴碴的掉着,内脏也成了肉酱。
灵哥和马大棍虽然是嗜血狠毒的盗贼,看到这地狱般的场景,也是把头转向一边不敢再看。
我更是手软腿软瘫倒在地,翻江倒海的胃把胆汁儿都吐出来了,这可不是赵师傅的把戏,真吓怂了。
这时要不是我还有一丝理智,又腿软的走不动路,早不管灵哥那俩人咋吓唬我了,一定跑的比兔子快。
这非常残酷的杀戮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总算随着吱呀一声儿停了下来。
柱子下方出现了巨大的裂口,缓缓露出一排石阶,灵哥贪欲胜过一切,他指挥着最后的一个马大棍。
“你先下去看看,我在后面断后,以防有人偷袭。”
马大棍这时见小弟们只剩自己,看了灵哥眼底的凶光更是不敢反驳,于是看了最怂的我,拽起瘫坐地上的我就喊道。
“符凌,里面有啥凶尸怨尸你有经验,你先走,我站在第二保护你。”
我知道这时候必须顺着他们,他们已经被贪婪淹没过了良知,誰阻碍财路一定死路一条。
于是艰难的挪动起步子,灵哥看到我这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把把我拽到他身边。还对马大棍说。
“他懂什么?太耽误事儿了,你也是行当老手儿了,走前面有情况赶紧说话,凡事有我呢!”
马大棍无奈极不情愿的走在最前面,不过还好,一路上石阶上并没有什么机关暗器,他心里稍安一些。
他这时一边走一边想着,现在只剩下灵哥和自己了,这墓里的主人有这么多的机关阻拦盗墓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