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大人气度非凡,定能猜到小人心意。如今看来。却是小人高估大人了。”
“哈,那汝倒是说说,如何为吾着想?”
舟侨没有轻信田籍之言,依旧吩咐下人备粮备水。
便见田籍对舟侨一拜,抬头道:“疾进,大国也。搏虎,小国也。以小搏大,焉有不败的道理?”
“搏虎虽弱,但得义兽国为援,两国唇齿相依,足以威慑疾进国。”谈起国事,舟侨神色微凛,“况且疾进国的军队要攻打搏虎国,必经义兽国。义兽国君与吾主相善,必不会借道。”
“可万一疾进国对义兽国君许以重利呢?”田籍反驳道,“大人还不知道吧,疾进国大夫息黯,私下对义兽国许下重利,借道攻打搏虎国。”
“竟有此事?”
舟侨想起先前三人谈判场间,脸色一时阴晴不定。
但很快,他就摇头道:“大夫宫奇虽是弄臣之流,但其人内秀,大忠似奸,必会向其主劝谏,不行此短视之举!”
“大夫宫奇确是贤才。”田籍没有立即否定舟侨说法,“然则正如大人所言,宫奇在异兽国中为弄臣之流,国君视其为酒肉朋友,而非国之栋梁。如此一来,就算宫奇劝谏,异兽国国君也未必会听进去。”
舟侨闻言脸色微变,显然也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双方作为两国闻名的大夫,自然也对彼此境遇多有了解。
“可……可是吾亦听闻,疾进国君贪财好利,尤甚于异兽国君,这些年更一直图谋独吞阳金矿。彼当真会为了借道,舍弃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