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那仁房孟妫了吧!”
“您要收妫鱼为徒弟?”田籍也反应过来。
便见乐仁咧嘴道:“她师傅当初随我学了一段时日“食医”之道,算是不记名的弟子。所以这么算下来,我算孟妫的师公。”
“然后这为老不尊的家伙,见孟妫年纪轻轻,就已经登临秩二,早就有了收徒之心。”崔青圭毫不留情面地戳穿对方心思,“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越过弟子,直接收孟妫为徒罢了。”
“哼,我现在也没有收徒!”乐仁立即反驳,“明明是田博闻赔我一个徒弟!”
“行行行,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哈哈哈……”崔青圭大笑不已。
田籍见状,也不禁莞尔。
原本还担心妫鱼后续医者道路没有合适名师呢,如今师公亲自教导,还有比这更好的选择吗?
于是当场替妫鱼认下这师徒的名分。
……
拜别乐仁后,田籍与崔青圭一路同行,一路商量出城的细节。
谈到北门医馆与泠然阁诸人进驻高地大营时,崔青圭虽然不至于反悔,但认为这是田籍保护亲朋的无奈之举,于是建议田籍还是别全部人带走。
特别是当中的老、弱。
让他们带着辎重跑到城外大营,不但耗时太久,影响大营布防,而且战事一起,兵凶战危,他们在外头的境况,未必比留在城中好。
对于崔青圭的善意提醒,田籍没有立刻回绝,只是神秘一笑,道:“左都大夫且放心,我自有安排,绝不会影响你排兵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