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跟着其他赶来救驾的贵族、侍卫。
“子建兄,莫非你要包庇歹徒不成?”里息剑指“田博闻”,厉声质问。
“贤弟莫要误会!”国子建连忙解释道,“此事人赃俱获,无可辩驳。我怎么会为了一个卑鄙小人,妨碍你我兄弟情义?”
“更何况田博闻作出此等丑事,我身为吕王使者,若不立即与之割席断义,岂不是有损两国邦交,有损外舅名声?”
听国子建有理有据,的确不是要包庇自己人,里息这才放下心来,但目光依旧死死盯着“田博闻”。
“那子建兄是个什么说法?”
“我的意思是,既然此事案情清晰,不若交由城中有司处理。”国子建小心翼翼地提议道,“至于当务之急,一是找医者照看王女殿下,二则派人立即禀告太子殿下与相邦大人,呃,还有孙将军。”
“子建兄固然是老成之言。”里息却不为所动,“但怕只怕相邦大人与孙将军,未必真的能无私处理!”
“唉,那贤弟意欲何为?”
在国子建看来,田籍出了这样的事,当然要第一时间撇清干系,以免被梁人恨屋及乌,影响和谈。
由管叔吾以梁国相邦的身份秉公处置,最为稳妥。
然而他想法是好,奈何里息,以及身边梁国贵族们,此时群情激昂,热血上头,并不领情。
而更为糟糕的是,王女夷旦忽然掩面哭泣道:“都怪夷旦行事莽撞,明知田博闻大人早有邪念,却还妄想以宝物改变心意,反而惹出祸事,影响两国邦交。”
“干脆夷旦就此自戕,大家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言罢,王女夷旦从地上爬起,一头撞向旁边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