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敌酋,变着花样玩同样的把戏,但我身为狐字营的谍,又经常来这边锻体,哪还看不出它耍的诡计?”
“原来如此!”田籍恍然点头。
同样恍然的还有吊在两人身后的鲛狄使者。
只是它恍然之余,又不免开始唉声叹气。
大概是感慨自家酋长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瞎了眼。
这次终于遇到一位对其知根知底的人族,结果它这个当使者倒大霉了。
这时墨烟一边催促田籍加紧回营,一边解释道:“这鲛狄虽然被我们绑住了手脚和眼口,但难保它没有别的自尽手段。”
“偏偏这鲛狄神魂有些奇异,若要审问,至少得请祝者秩三的司巫出手,才有希望问出些东西……”
听到墨烟解释,田籍想起有游老也有类似说法,当即催动梁兽行符,往关城方向飞速前进。
……
回到关城后,两人已经改为步行。
因为鲛狄使者一直被蒙上眼睛,看不到梁兽行符如何消失的,所以比墨烟更不清楚梁兽行符的脚跟。
只是以为一头模样奇怪的白鹿而已,所以田籍也不怎么担心它泄密。
不过当一名守军中的秩三司巫审问过后,田籍发现自己完全不必担心此事。
因为祝者【民极】只发动了十息,鲛狄使者的神魂就诡异地消散了。
这短短十息时间,众人只问出了敌酋熊铎设伏的地点,甚至连对方布置了多少人手都来不及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