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下,田籍与田仁寿来到堂外空地,生死决斗。
田籍当先拔出剑,指着对方喝道:“田克之多行不义,死有余辜。你作为其父,自身不正,更刻意纵容,我今日便杀了你,好替天行道!”
“博闻兄长说那么多干嘛啊?趁那老头受伤行动不便,直接上去偷袭他啊!”这时场下的公输五不禁着急嘀咕道。
“你真笨!”旁边的管蓝瞥了他一眼,嗤声道,“这是游者秩一方技【小言】,博闻兄长故意以言语扰乱他心神,等他露出破绽,才好趁机偷袭得手!”
“原来如此!”公输五恍然道,“不愧是博闻兄长!”
这时田仁寿闻得田籍大义凛然的说法,冷笑道:“区区游者秩一的雕虫小技,你能奈的我何?”
笑罢,田仁寿居然扔掉了手中剑,而后抓住身上缠着的染血绸布,猛的一扯。
便听到“嘶啦”一声,厚厚的一圈绸布竟被田仁寿一手轻松扯断。
“这力道!”
然而未等众人惊叹田仁寿的手劲,绸布断开后,显露的如公牛般雄健的身躯,立即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肌肉虬结如石,色泽细腻如铁,哪还有半分受过伤的痕迹?
“你提前作了【牲祀】?”田籍想到秩二祝者的方技,当即明白对方身体的异状。
“当然。”田仁寿甩了甩比往日足足粗了一圈的双臂,目光戏虐,“毕竟庆闾副昨日就卜了一卦,说你今日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