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琦这番话死死咬住缉盗的命令,还将自己说得十分忠直,陈闾长一时默然,也不知是认同还是不认同。
这让除田籍以外的三人,顿觉心直往下沉。
啪啪!
就在众人等着陈闾长表态之际,庆琦忽然拍了拍手,随即门外走进一轨紫龙卫,皆手持兵器,当中还羁押着一名衣衫褴褛之人。
待田猛四人看清其面目时,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正是先前被救走的长发老者,梓乡的“毛魅”!
“他怎么会在这里?”田猛诧异地脱口而出。
“哼哼,田轨长也认出来了吧!”
庆琦得意地冷笑一声,而后转头对陈闾长拱手道:“此人便是梓乡为祸的‘毛魅’!田猛轨不务正业,但我身为闾副怎能疏忽大意,在已派人暗中监视,也因此及时抓回来逃跑的犯人!”
“我看这位老者只是凡人,当真是先前流言汹汹的‘毛魅’?”陈闾长迟疑望向田猛。
“确实是他。”田猛上前老实认道。
他这一句,不但坐实了老者身份,同时也等于承认了自身的失职。
庆琦脸色越发得意。
不过也有人不甘屈服,公输五上前激动质问道:“劫走这老头的是有秩者,庆闾副既然能将其抓回来,怎么不见其他有秩的同伙?”
“不过是一个装神弄诡的毛盗罢了,谁告诉你还有什么有秩的同伙?”庆琦反呛道。
“这是梓乡游徼亲口告诉我们的!”公输继续辩道。
“笑话!乡野小吏说是你就信了?”庆琦轻蔑驳斥,“那些乡吏可拿得出证据?可说得清对方长什么模样?用了何种手段劫囚?”
“这……”公输五一时语塞,毕竟按乡游徼的说法,还真是什么都说不清。
“无凭无据,莫不是为了推诿责任编造的谎言吧?”
“我们没有!”公输五脸色涨红道,“我们缉盗尽心尽力,乡人皆可作证!”
“哦,不是你们编的啊……”庆琦一侧嘴角抬起,讥意尽显,“那就是乡吏撒谎,你们识人不明,被耍得团团转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