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忧戚相关的事情也能起效,尽管效果会比前者差些。”
“但要是这么算的话,修德就大有可为了!”
……
就在田伯休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原先进去办事的年轻小吏沮丧地走了出来。
田伯休见状,疑惑道:“没拿到方士曹的筹?”
“我进去的时候,今日最后一根筹已经有主了。”年轻小吏摇了摇头,指向田籍的方向,“据说是办他的事。”
田伯休顿时脸色一黑,对着田籍颐指气使道:“把你的筹给我!”
此时理智值涨到65.0%S后,就没再变动。
田籍知道大伯这边的“荣辱”应该是薅光了,心道一声“可惜”,便懒得再装颓丧了,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声:“不给。”
“你!”田伯休指着田籍,一时又急又气。
往日这个胆小怕事的侄儿,怎么突然变硬气了?
“你真当进了泠然阁,自己就成大人物了?”田伯休气急败坏道,“别说你一个区区外门弟子,哪怕你是内门弟子,我照样可以整死你!”
“不怕告诉你,我正好结识你们阁里几位核心弟子,只要我开口,你今后在泠然阁里必无立足之地!”
“田伯休,不得无礼!”
这时,先前进去替田籍改籍的管事小吏快步走了上前,先是狠狠瞪了田伯休一眼,而后趋步到田籍身前,恭恭敬敬地奉上新制的验,道:“小吏恭喜田长老名籍方士!”
“上吏叫他……长老?”
田伯休看着管事小吏无比恭谨的姿态,又看了看对方手上明显属于“方士籍”的验,一时震惊不已。
毕竟他自身只是门下小吏,在都府众吏中属于底层打杂的存在。
哪怕眼前这位方士曹的管事小吏,平日也是他高攀不起的“大人”。
然而此时此刻,这位“大人”却对自己从不放眼里的侄儿执下属之礼。
这怎能不让他惊讶。
便见管事小吏回过头,板起脸道:“田长老已是我方士曹名籍的有秩者,你一个区区门下小吏,休要再胡言乱语!”
“无妨。”
田籍接过新验,朝管事小吏摆摆手,表示他自己来处理。
然后他视线转到田伯休身上,微笑道:“伯父刚才说结识我阁几位核心弟子,可否告诉侄儿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