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人在顾流云一喝之后,没有半点征召的现象,就一下子的出现有茶楼的中央。
四周的众人都没有看清楚此人是如何上来的。除了一个人,那就是顾流云。
此人一出现之后,众人都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人已是稳稳当当的定立在了荼楼的正中央,仿佛他本来就是立在那里的一样。
此人一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一双眼睛一直把顾流云盯着,其它的人都不再被他看在眼中,除了顾流云。
此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只要有此人出现的地方,别人的目光就再也不会从他身上离开,仿佛他天生就有一种凝聚别人注意力的能力,除了他,他的周围再也没有其他的亮点。
顾流云见到此人的出现,心中也是一动。
因为此人给他一种冰冷的感受,虽然此时他并不冷,但是他在精神上偏偏有一种冷的感觉。这是和种无言的精神境界,但是顾流云却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
在一刹那间,顾流云那先前狂暴的心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虽然说有时一种狂热的情绪可以让人不顾一切的爆发出强大的实力,但是当遇到一个真正的和自已棋鼓相当的对手时,狂暴只会给对方予以致命一击的机会。
顾流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顾流云此时依然保持着先前的站立姿态,只是一下子的静了下来。
四周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好象先前的一切喧哗都与现在的情形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中年人也保持着那种立定的状态,只是看着顾流云的眼神瞳孔不断的收缩,因为现在的他也受到了顾流云气势的影响,因为此时的顾流云就是一潭千年死水,任是外面如何的风急雨骤,也掀不起他的一点波澜。
中年人也感到顾流云的不可轻视,以他十几年来的经验来看,他知道,眼前的此人就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高手,一个真正的高手。因为从他出道至今,已有好多年没有这种压力了。
这种压力让他不得不小心的面对这个年青人。因为直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看透这个人,他的脑中不断的闪现最近一段时间出现的年青高手。但是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有哪个人能和当前的此人能够相提并论。
直到顾流云一挺胸,刀气四溢,狂风陡起,周边的桌椅竟生生移动翻滚,本来已离顾流云已远的众人不得人再后退的几步。
直到此时,中年人眼中一亮,才算是看出了顾流云的实力。
“好一把刀!”
“剑也不错,是一柄好剑!”
“但是你不该如此的杀死这三个年青人,因为他是我试剑山庄的人,且是我试剑山庄的少主。”
“但是我已杀了他们。”
“为何?”
顾流云的嘴动了动,但是却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把眼光看着先前还在颤抖的祖孙二人。
从他两人惊恐的眼神中,一切都不用顾流云说什么了。
剑客是聪明人,所以他的武功才能达么如此和此时的顾流云相抗衡的地步。
剑客的眼中看到祖孙两人时也不由得一暗,因为他已知道顾流云杀死对方的原因了。
但是,他还是感到有一点怒意,竟还有一点兴奋感。
因为直到现在为止,他已有十几年没有见到如此的高手了。
为此,他的心不断的收缩,那是一种兴奋,一种遇到对手时的兴奋。
茶楼内,顾流云的身前三尺,就是中年剑客。
“你杀了人,且是杀了试剑山庄的人。”中年剑客的语气听不出一点的喜怒哀乐,好象在说一件和自己一点都不相关的事情,事实上,这件事情本就不和他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十年前的那个诺言,他可能早就出手杀了这两个在他眼中都可能和畜生差不多的人。
“我没有杀人。”
“但是他们却是因你而死。”
“在我的眼中,他们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因为他们还不配和人这个字搭上一点关系。我杀他们,就象宰一条狗一样。”
中年剑客眉头一皱,但是心中却是波涛翻涌:十几年了,当年的自已何尚不是这样的桀傲不逊,但是却因为没有一把合手的好剑,而困守试剑山庄,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啊,但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却在这个弹丸之地浪费了。虽然早已声名远播,但是这样的人生又哪有自身纵意江湖活得痛快啊。
但是作为一个剑客,就应有自已的信条,中年剑客的信条就是说到的一定要做到。如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有这样的剑术成就,所以,他不得不面对现在的顾流云。
“其实这两人本来也该死,就是你不出手,我也可能出手杀了他们。”中年剑客道。
“我这样做,你不是省了很多的麻烦?”
“但是你早了几天动手,你如果晚几天,我们还可能成为朋友,但是,现在,我们只有成为敌人。”中年剑客的语气在一刹那之间显得那么的落寂,那是一种失却朋友后的一种无奈和萧条。
中年剑客的事,顾流云早就有所听闻,在以前,他并不那么的认真思索这一个人,但是现在,他的心中竟有一点感到异样,好象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