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逍遥津更是阴森可怕,这里是一条大江的渡口,水流湍急,之所以选在这个地方做渡口,刘吉想是因为这个地方最是狭窄,可是也正是因为狭窄。
这个渡口的水势更是湍急,即便水性再好的人,掉了下去也必然是个死!
渡口两岸是峻岭,所以这里风势也最大,两里外即便没风,这里也是呼呼的风。
风大,浪险,两岸又黑洞洞的山峰,偶尔又听到几声猿鸣!
最近又出命案,逍遥津早已没了昔日的热闹,现在凌晨时分更是只有刘吉和玄清两人,肃杀的环境确实有人瘆人,吓得刘吉不由得跟近玄清。
刘吉说:“玄清啊,要不然我们回去吧,实在有些怕人啊,要不今晚不让你再破费了,去啥洗浴中心啊,去你家睡觉吧,开一天车刘吉有点累了。”
“别扯了,来都来了,放心大师在这呢。”
他们走在江边的江滨小路上,路边残存几个未坏的路灯。
刘吉战战兢兢的说:“那个玄清啊,咱要不走的话,你就赶紧把他弄出来吧,反正再丑的鬼我都见过了,主要是这里风大,我有点冷,我怕刘吉别掉了下去,就完了蛋。”
“好,我现在就施法让他出来。”
“好,你做法吧”,刘吉向后退了两步。
玄清对着江水突然——大喊:“水鬼,你出来吧,你出来吧!”
刘吉差点没喷饭:“这就是你的施法啊!大晚上的喊鬼出来,怎么感觉有点傻批呢!”
“最直接的就是最有效的!你也帮我一起喊!把他召唤出来!”
“好吧!”
于是刘吉加入玄清,就这样黑冷的夜晚,两个傻逼呼呼的人在那扯着嗓子喊:“水鬼,你出来啊!你出来啊!”
主要是凌晨,萧瑟的逍遥津一个人影没有,要是旁边但凡有一个人,刘吉都不会跟他这么干!太丢人!
扯着嗓子喊了许久,刘吉的嗓子都有点哑了,刘吉累了,刘吉跟玄清说:“你喊吧,也就晚上没人,但凡白天,你铁的得被精神病院车拉走。”
就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水中央泛起一个大漩涡,他们伫立观望,漩涡越来越大,好似一只大手插进了面缸活面,这时从中间缓慢上升一鬼,上升而出的感觉像是明星演唱会坐的直行电梯从舞台下缓慢上升出来。这鬼踏浪上升而出的同时,身边四下从中不停的跃出大鲤鱼,刘吉突然想到了蒜爆鲤鱼。
刘吉看清楚了,是一个穿着青衣的女鬼,浑身湿漉漉的,皮肤白皙没有一丝血色。头发烫的大波浪,手里抱着条大黑鱼,眼睛很突然,像甲亢那种,也可能是她最后痛苦的你谁挣扎。
这女鬼刚要讲话,嘴里先嘟噜出一条小鱼,然后吐了口口水,“你们是谁啊!大晚上的神经病啊!还让不让人睡觉!明天不要上班吗?”
玄清礼貌的行礼,刘吉先和她吵:“谁大晚上的不睡觉,还不是为你,操碎了心。”
女鬼说到:“为我操什么闲心,我正搂着大老鳖睡觉呢,就听上面神神叨叨神经病的喊什么女鬼出来,我以为是醉鬼,我是不想害你们俗人的,你们回家睡觉去吧。”
刘吉继续呛她:“什么神经病,我不是哦,旁边这个可能是,而且法力无边,你小心点!还有你不害俗人,你害了好几条人命了吧!”
女鬼一听这话,眉毛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条河连续出了几条人命,打捞上来,右手心还都有一个冒字,难道不是你干的吗?”
“嗯,不是我干的,不要冤枉好人。”女鬼嘴巴否认,可是眼神看向别处。
玄清又向女鬼行了个礼,走进女鬼一步,“这么鬼女士,你好,贫道是专为冤屈而死的鬼点化入轮回的,接了此案,即开始来为调查,如有打搅,不胜歉意!”
女鬼哼的一声:“那你找错人了,我也不需要什么轮回,你们可以回去了?”
玄清:“轮回乃是正道,如是怨念结清,更可安享再世太平。”
“什么太平可笑的话,我现在阳间还剩最后一事为处理完,处理完了,堕入无边炼狱也愿往!”女鬼很决绝的拒绝玄清的好意。
刘吉又插话,指着女鬼:“你能不能下来,你升的这么高,我仰着看你,都颈椎疼了,你快给我下来,好好说话,要不然我让大师把你收了,下辈子做个大老鳖,母老鳖。”
“大胆,丑男,你敢激怒于我。”女鬼被刘吉惹得有些生气。
“哎呀,我这么帅的男,你敢说假话!”说罢,刘吉弯腰捡块石头扔向女鬼。
女鬼一把打飞石头,再一抬手,寄出一个大龙虾,一钳子夹住了刘吉的嘴唇,当时嘴唇就肿成了香肠嘴。
刘吉气愤不已,指使玄清:“还不替我报仇,干她!”
玄清甩出拂尘,拂尘立刻长出十丈,将女鬼缠绕绑缚,再一挥,女鬼即被缚至玄清、刘吉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