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从何说来?”李羽玄的心脏狂跳,就如同要冒出胸膛一般,可李羽玄还是相出了对策。
“你听到了我们圣教之事,为何不杀?”红袍中的人问道。
李羽玄强撑笑意,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道:“相比于一个不知根底的人玉安坊的穷鬼,我这个清风酒楼的账房先生自然更有价值。”
“出去打听打听庐州城里的老食客,哪个不知道我清风酒楼李账房的名号?”
“我说出的话,更容易被大家所信任。你说呢?”
“呵呵呵,倒是一个有胆气的人,那我为什么要信任你呢?”
“你们这邪门歪道,难道没有点制衡手下的手段?毒药总有的吧?不会吧不会吧?你们不会什么也没有吧?你们这也太没排面了吧?”
李羽玄的嘴角闪过几分不屑。
将自己控制住的青年出手了,一个箭步上前,随后一记势大力沉的巴掌扇到自己脸上。
“啪!”
李羽玄就如同被大锤锤了脑袋一样,脑海一片混沌,短暂的失去了意识,缓过来之后李羽玄使劲摇了摇头,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继续道:“我所谓的加入不过是一种为了保命的合作,不然你们真的以为我会看上你们这群阴沟里的老鼠?”
“放肆!”
青年举手,作势要再来一巴掌。
“停下!”红袍中的男子开口了。
红袍男子笑道:“倒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说说吧,怎么合作法。”
李羽玄抬头道:“你们可以用你们的手段来要挟我,我来帮你们办事。”
“在接下来的相处中,你若是想将我吸纳进来,那就得用你们的方法,但是成不成功得看你们自己的教义和传教水平。”
“如果不想,那就保持你们对我的要挟。”
“让我想一会。”红袍中的男人说道。
李羽玄心中暗自笑了笑,知道自己赌对了。
在这种情况下,逃跑不可取,求饶也不可取,唯有改变自己的阵营也就是加入他们才有一线生机。
但是加入也绝不是直言加入圣教,对面不是傻子,不会信什么被圣教的王霸之气所摄,纳头便拜的把戏。
所以加入之计只有一个,那就是证明自己的价值,勇敢的对面做交易,但同时也给他们将自己招安的希望,这样一来,自己就能拖延时间了。
拖延时间,就意味着可能。
毕竟自己可是一个术士啊,就算术士一道不能成功,只要自己出了这道门,去靖玄镖局,反手一个举报,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爹可是靖玄司指挥使!
爷,靖二代!
怕什么!
正想着,红袍中的男子说道:“这个交易可行。”
随后小吴举起了手中的弓弩,对准了之前在清风酒楼中散步谣言的男人。
扣动了扳机。
弩箭射出,从男人的眼眶中进入,击碎脑壳,从后脑勺中钻出。
就如同爆开的西瓜一样,男人的脑袋炸开,将四周染上了鲜红的血液和点点白色的脑浆。
而射出的羽箭则扎在了男人后面的土墙上,箭尾不断的颤抖。
小吴全然不顾满是鲜血的羽箭,伸手将羽箭拔下,放在双手上,细细的打量。随后分别握住箭尾和箭尖,发力向下弯。
只见羽箭中间的裂纹暴露了出来,小吴冷冷的道:“这箭杆废了。”
随后从墙边拿出一柄短剑,随后将半截箭杆顶在墙上,用剑尖抵住箭尖上的金属箭头,用力一拔箭杆,箭头就和箭杆分离,箭头深深扎入墙中。
小吴将箭杆扔下,拔出箭头,随后放入怀中,抬头向红袍中的男子问道:“叶护法,接下来该怎么做?”
“先把这收拾收拾,然后和这个新教友好好交谈一番。”
“明白。”
小吴随后点起一盏油灯,将有些暗淡的房间点亮,随后开始了收拾尸体。
看着忙碌的小吴,李羽玄也开始了尝试,虽然自己可以去找靖玄司,可万一这群人给自己下的咒或者毒药是靖玄司解不开的呢?
所以自己能反抗还是得反抗一下。
作为一个术士,自己目前掌握了两种简单的术法,离术——小火苗,和巽术——狂风。
一个召唤小火苗,一个召唤一阵大风,都不是什么入流的法术,赤晶子散人在书中的介绍是,“小道,孩童之玩物耳。’
翻译一下就是有手就行。
可是现在的李羽玄就是没有手!李羽玄之前一直好奇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施法需要手决,在看了赤晶子散人的书后才明白。
这手决其实是一种仪式,一种自我催眠的仪式,通过手部的动作告诉自己,自己要施展法术了,让精神意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其实这就李羽玄前世说土话一样,李羽玄前世有一次和室友回家,李羽玄的父母去机场接李羽玄和他室友。
一路上李羽玄和父母说了很多话,但是李羽玄的前世室友告诉李羽玄,李羽玄和父母的对话他一句也听不懂,因为李羽玄和父母说的是土话。
可李羽玄平常一直说的是普通话啊!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