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什么?她竟敢善做主张?不知我讨厌那个沈秃子。”
冉韶裳放下碗,起身一溜烟跑掉。
她不是不知道晏姜这般说是故意哄她离开,反正再留下来也听不到有用的东西,不如去前院看戏。
花管是她心腹,沈秃子送的东西,不用她吩咐,花管就能自作主张扔出去。她才不会私留礼物。
冉韶裳悄悄地靠近前院,还未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冉韶萱那个疯子的哭声。
“阿父,我是冤枉的。是他们合起伙来诬陷女儿。”
“我堂堂一个郡主,怎么会做这种事。而且,这件事于我有何益处?”
“一定是冉韶裳看不惯我比她风光,故意找人来陷害我。阿父,你要为我做主。凭王有义一张嘴就想给我扣上这么一个罪名,我打死也不认。”
“阿父,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因为你不喜阿母,就连带着对我与兄长也不待见。”
“我是冤枉的。我不服。”
冉韶裳听完这番话,气得差点翻白眼。
证人指证她,她都敢反咬自己一口。好,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完,她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