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本来已经起了身,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又捞住了我的手,往怀中一扯,在我还没有意识清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竟然被他压在了身下,他那张英俊的容颜本就算的上祸国殃民的料子,如今这般清晰的落在我的眼前,让我更加有些承受不住,虽然与他已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的在一起,可是总归是男女有别,我脸上还是不由自主的火红的厉害。
须臾,他抬指从我脸颊上拂过,靠在我耳畔轻声道:“阿绫,朕在昏迷的时候,隐约听见你在朕耳边说的话,你说,你爱朕,是与不是。”
本就紧张的身子如今更是慌张的厉害,只一味的躲着他的眸光,轻声道:“影渊,你大病初愈,不该这样的,药神说你应该好好休息。”
他压在我的身前,清晰的棱角甚是温和,垂首竟伸出了舌头在而耳边轻轻缭绕,我被这一举动给引得浑身颤抖了一番,连忙想要起身,他却极快的压住了我两只手臂,不分青红皂白便在我耳垂上狠狠一咬,突来的痛让我又是一阵颤抖,慌张道:“影渊,你,你还是休息吧,我陪着你。”
未曾想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也不回着我的话,如墨般的长发落在我的胸前,他一挥袖间整个殿中的玉门便是瞬间“哐当”合上,连同着帘幔也一层又一层的洒了下来,整个殿中只剩下淡淡的龙延香,寂静如许。
这番模样着实让我心口又往上提了提,被他压在身下也不敢私自动弹,害怕他身子虚弱,顶不住我的折腾,便只好乖巧的躲在他的怀中。他玉容之上风轻云淡,唯有一双眉轻轻皱了皱,随后又俯下身,顿然之间好似一泓清泉从我的唇齿间流过,格外舒适。我焉巴巴的看着他幽深的眸子,任由他在我唇齿间翻来覆去,不经意之间,却又感觉自己身子猛然间一凉,衣襟绫罗撕破的声音浅浅,只余下单薄的一层里衣。
我更加的惊慌,失措的握着他的手,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影渊,你别这样……影渊,药神说你要好好休息。”
他邪魅的勾了勾嘴角,未等我一句话说完,便又是俯身将唇敷在我的唇上,辗转反侧,或啃或咬的力度经不得我半分反抗。一双温暖的大手不安分的游走在我的身躯,明明是羞涩不堪,可被他游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舒适,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口。
末了的声音在殿中回荡的清晰,回味过来却是让我羞窘不堪,他大手搂过我的身躯,轻声道:“你是朕的人,如今朕碰了你,也是天经地义。阿绫,朕也爱着你。”
衣衫凌乱的落在云烟中,我不敢去看他那裸露的躯体,想来这也是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的看着他,只有别过目光,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他解衣衫的手法也是极其的好,须臾时光便将我全身的衣衫给除的一干二净,大手落在肌肤上,顿然间我浑身的血液都仿若凝固了一般,连同着整个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许是感应到我的惊慌,只随手扯了一张云被,完整的罩在我的身上,玉指从我的脖颈缓缓滑下,最后停在我的腰间,往怀中一收便将我与他的躯体相亲相缠,燥热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耳畔,款款道:“阿绫,这一生,你都是我的人。”
我原以为那一瞬间会很痛,也许是因为并非头次的关系,在那热流进入身躯中的时候,除却缠绵的舒适,便是更加的心慌。
浅浅意识中,我扑进他的怀中,抬头狠狠的在他唇上落上一排牙齿印,他惊了惊,随后又是在云烟缭绕中与我一番风雨,直至汗水染湿了他整个后背,才在我额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