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已经是群体之中一个,而是可以和一个世界同等对话的存在了。
这个世界的轻颤,像是轻柔的手推搡着沉睡之中的无限。
无限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动了,像是正在做着一个噩梦一般。
肌肉紧绷起来,那些依附在她身体表面的规则开始加速流转了。
无限就是一切可以被知晓的存在本身,虽然不见得会被理解,但是这些都会被认可其存在。
布尔凯索的胡须在无风的环境之中颤抖着,金色的长发像是雄狮一样招摇了起来。
好像是呼应着这个世界对于无限的唤醒动作一样。
冒失的唤醒很容易招来敌意,谁知道无限会不会有起床气这样的东西呢?
“我得说时间是不可被掌握的东西,如果你们的打算是通过我们来明白时间的真面目,那大概只会得到失望。”
战争有些紧张了起来。
塔迪斯的引擎声已经不再是只有他才能听到的了。
虽然他不知道之前他的塔迪斯为什么会久久不回应他的呼唤,但是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尤其是是在这个有些敏感的时机传来的响动,他大概猜到了自己的塔迪斯之前在什么地方了。
川泽洛,时间领主的埋骨之地。也是无限囚笼的入口所在!
当监牢被破坏的那一刻,时间领主的埋骨之地自然也就失去了一开始存在的“意义”。即便那个“意义”是被外人所赋予的。
“我们是来提供帮助的,当然也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帮助。但这并不能混为一谈。”
古一这样说着。
在这个佐敦库勒裹挟着梅林离开,布尔凯索专注于唤醒无限的时候,只有她才能和神秘博士交流了。
“无限被唤醒的那一刻,你们被强加的职责也就结束了,然后你们就能按照一开始的打算联系个个时间段中的自己,然后完成这场伟大的,救赎自己家园的壮举。
之后除了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我们之外,不会有人再知道这个时间短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会和未来的你们一样,只知道‘自己’终结了时间之战。
而神秘博士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刽子手。”
古一说话的时候双眼没有看着和她交流的对象,而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无限身上的变化。
她身上的法力开始有了独特的韵律,那不再是曾经继承自维山帝的白魔法了。
法师的道路对于原本的世界来说,可真的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那就是单纯的借贷,终归是要偿还的。
非要说维山帝带来的白魔法比其他的法术要好,那只不过是因为维山帝的“利息”不急于一时而已。
但现在,古一真正从自己过往之中对法术的理解中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或许吧,但是我们这些因为布尔凯索的缘故而保留了自我的家伙又该去什么地方呢?”
第九任博士低着头说着。
他身材高大,而内心充满了童趣以及悔恨和怜悯。
只是现在他好像已经失去了悔恨的根源。
战争之后的神秘博士,最直观承担了过往记忆之中的“罪责”的存在。
现在忽然得知“自己”没有毁掉家园,也没有“终结”时间之战。这种空虚感只有他最为强烈。
“你们可以作为自己,而不是‘神秘博士’了。你们可以不用离开,成为另外一个自己。按照自己的意志去生存。”
古一这样说着,法力已经成为了靛青色围绕着她的身体。
其中似乎能够看到一些对于时间的粗浅了解,还有一些对于物质的各式各样的认知。
“是谁~”
一声如同梦醒时的呼喊在这个时间响起,无限的身体终于有了更大的动作。
她轻柔的翻了一个身,露出了自己的后背。
无限的身体充满了各种条纹,带着无法被辨认的色彩。
但是当她展现出了自己后背的一瞬间,在场众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那和无限的身体所蕴含的东西完全不同,那中痕迹只会被称之为“伤痕”!
无限的身体依然在沉重的伤势之中,而且那不是用生命力能够补充的东西!
布尔凯索依然能够使用“药瓶”来恢复自己的伤势,那是因为他依然是一个人类。
即便强大,但血肉和生命才是他存在的理由。
生命力的权柄能够治愈生命本身,但是生命力又怎么能够治疗规则本身呢?
看着无限的身躯,古一身周的法力也随之一滞!
她在向着无限代表的知识进行着变化,但是被当做参考的存在本身却是残缺!
变化随之停歇了下来!
“伤势的概念是这个样子的吗?”
战争搓着自己的下巴说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
无限的苏醒能让咖喱福瑞不在当做一个囚牢,但是他们的世界之中好像从未见到过这种级别的存在。
或许用世界的守护者来形容也没有什么问题。
一个世界总得有一些对待外敌的手段,不然无限身上的伤势总有一天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