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物品。
第二天一早,龙恺吃过早点来到街上,布拉柴维尔城市虽然不大,但毕竟是首都,白天还是很热闹,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龙恺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安全拿到东西而不引起别人的注意,突然被前面吵闹的人群打乱了思绪。龙恺挤到人群中,原来人群中有两个小孩子正在打架,一群无聊的市井闲人围住两个孩子叫好助威。龙恺看的厌烦,到不是为两个无知孩童的争执,而是为身边这些正处在动荡乱世而不自知奋起抗争的麻木人群。龙恺正欲转身离去,突然灵机一动,又钻进了人群。
正午时分,中央火车站人头攒动,龙恺坐在候车亭的一个角落里,手里拿着一大叠报纸津津有味的读着。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骚乱,骚乱很快便传到了这边,原来是两个小孩子在追逐打闹,似乎是前面小孩子抢了后面小孩子的东西,两个顽童夸张地大嚷大叫着相互追逐。龙恺并没有关注这些,仍然把头埋在报纸当中。
不一会两个孩子便被车站的管理员围住,孩子们停止了追逐,演变成一起躲避管理员的围捕。大厅里变得更加混乱,两个顽童上窜下跳,在候车椅之间跳来跳去,管理员是两个肥硕的中年男子,这时已被两个顽童溜的满头大汗汗气喘嘘嘘,双手拄着膝盖大口的喘气。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在津津有味地观看这滑稽的一幕,大家都被两个胖管理员追逐顽童的滑稽动作逗得大笑起来,直到管理员最终抓住了那两个淘气的小家伙,大厅才恢复了平静。
龙恺就一直坐在那里,对周边的事情不闻不问,就这样一直坐到傍晚5点,才起身向外走去。
龙恺刚一起身,便被两个人拦住了的去路,这两人都带着墨镜,一个又矮又胖,身穿花衬衫,另一个身穿黄军衫,却是人高马大。只见高个子用枪抵住了龙恺的腰,花衬衫则踮起脚尖,搂住了龙恺的脖子低声道:“别出声,和我们走。”
龙恺无奈,只得跟着这对滑稽的组合走出了大厅,两人将龙恺推进车站外的一辆黑色面包车内,花衬衫一把扯掉龙恺的帽子,阴森的说道:“龙恺,我们早就知道你来了,这回看你往哪里……”
那人的话没有说完便停住了,那人的话的确没法说完,因为眼前的“龙恺”变成了一个一脸惊恐,满眼哀求之色的白人老头。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说!”车厢里传来了花衬衫的怒吼。
“我叫山姆,我什么都不知道。”老人颤巍巍地说道,“早上有一个东方人,用他的高级衬衫换了我的旧衣服,还把他的皮鞋、裤子和帽子都给了我,说只要我拿着报纸一动不动地在候车室里坐到5点,这十美元就是我的了。”说着老人从口袋里颤颤巍巍地掏出十美元。“你知道十美元对我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老人话没说完就已经被花衬衫踢出了车外,像是获得了大赦一样,揣起十美元匆匆地消失在人群中。花衬衫和高个子则又冲进了候车厅,找来了车站长,花衬衫在站长耳边嘀咕了几句,又亮了一下证件,那站长面现难色,但还是吩咐储物柜管理员将所有的储物柜全部打开,只是现在,花衬衫已经再也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原来龙恺化装成那名老人,在车站最混乱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了齐飞留下的物品,而那两个上演闹剧的顽童便是早晨街上打斗的少年,导演这场好戏却只花费了龙恺几美元。
龙恺拿到储物柜里的东西后趁乱离开了车站,那时花衬衫和高个子正一边紧盯着坐在椅子上看报的“龙恺”,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龙恺导演的好戏呢!
龙恺走出车站,来到一条背街,从一个破柜子里拿出事先藏好的衣服换上,想那两个监视他的笨蛋在发现假龙恺的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由忍俊不禁。
龙恺并没回酒店,自己的行踪已暴露,不能再轻易露面,于是打车来到城市西郊,在那里的一家二手车交易市场以伪造的身份买了一辆吉普车,然后驾车来到100公里外的一个小镇。龙恺在一家非常小的旅店要了一间房,进房后他顾不得换衣服,便急忙将包裹拆开。
那是一个黑色包裹,就像一个文件袋大小,外面包着很多层塑胶袋。从塑胶袋不规则的程度来看,这个包裹是临时匆忙打的,看来齐飞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状况,才不得已将匆匆打起的包裹放到储物柜里。
包裹里面有一盘录音带,还有一张塑封的羊皮,龙恺仔细端详了半天,才确定那是一张羊皮。羊皮呈暗褐色,看来年代已非常久远,上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线条,还有一些文字,龙恺感觉它倒像是小说中常描写的藏宝图。齐飞将这张羊皮塑封起来,看来它一定非常重要。
龙恺将录音带放进录音机里,里面传来了齐飞的声音,声音很急促,“龙恺,如果你听到了这盘带子,说明我遇到了一些麻烦。但你不要管我,一定要将这张藏宝图送给住在瓜娄戈河上游特莱安格尔原始雨林里的瓜娄戈人。他们的首领叫做特拉呼哈尔斯,你和他提我的名字就可以,你一定要提我的名字,否则你进不到他们的丛林中去。这件事非常紧急,请你速去,不要管我,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很快便回去找你。”
龙恺皱起了眉头,他来非洲本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