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明明已经蒙上雾气,却又似藏着几分倔强。
东池宴心底微微一跳,“陛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灵琼垂下头,低声说:“我回去了。”
东池宴在灵琼过去的瞬间,抓住她手腕:“陛下。”
灵琼停在原地,等他下面的话。
可是东池宴沉默着,没有再出声。
身后跟着的人不知何时没了踪影,长廊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远处的紫藤花架在烈阳下长得郁郁葱葱,绿意盎然。
灵琼等半天没动静,挣开东池宴的手,大步往外走。
灵琼走了好几步,都没听见后面的动静,心底有些不安。
是不是爸爸演过头了啊?
就在灵琼犹豫要不要假摔一下的时候,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下一瞬,手腕再次被人拉住。
“陛下,我只是担心你。”东池宴声音依旧冷淡,“没有别的意思。”
灵琼低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担心你。”
东池宴沉默下,“是我不好,陛下不要生气。”
“我没有。”小姑娘气鼓鼓的不看他,明显是生气。
“我给陛下带了礼物,陛下想看看吗?”
东池宴对如何哄她,也算是得心应手。
“……”破礼物就想收买我!“什么礼物?”
东池宴手指顺着小姑娘细嫩的手腕下滑,握住她手心,“陛下看了就知道。”
灵琼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流连下,似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走:“我没那么好收买的!”
“嗯。”
“哼。”
东池宴听着灵琼气哼哼的声音,但她手指却不安分,挤开他指缝。
东池宴余光扫过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