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我攮。

尖叫、怒骂。

混乱得像世界末日。

就是这个时候，容烟居然冷静地摸到玉菲儿身后。

灵琼没看见容烟对玉菲儿做了什么，因为那条通道外面塌了。

花月邪抱住灵琼退到安全的地方，“你刚才在看什么？”差一点她就被埋进去了。

黑暗里，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只有花月邪刚才因为担心，比往常频率更快的心跳声。

小姑娘乖巧地伏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道：“我在看我的小主人想干什么坏事。”

花月邪：“……”

花月邪松开她，“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出去。你现在要是后悔，应该还能从这里出去，跟他们一起离开。”

“我想知道是什么事，能让你冒着不能出去的危险也要去办。”灵琼轻哼一声，“比我还重要！”

爸爸不守着你，你迟早完蛋！！

花月邪：“……”

“你是……喜欢我吗？”花月邪犹豫着问出口。

“你才发现吗？”灵琼嘀咕：“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呢。”

“你是龙族，为什么会喜欢我一个人类？”龙族对人类并没什么好感，即便是召唤师的契约龙也是如此。

他们讨厌人类契约他们，把他们当成武器。

“有规定说龙族不能喜欢人类吗？”

花月邪摇头，这个没有，不过是九州大陆人人都明白的常识。

“既然没有，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呢？”

花月邪低声说：“我不值得被人喜欢。”

“但是你值得被龙喜欢啊。”小姑娘笑着说：“被龙族喜欢的人类会很幸运哦。”

“……”

花月邪没听过这个说法。

但有一种喜悦的情绪正占据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