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雪绕认命当个剥葡萄的工具人。
“你这几天住得还习惯吗?”灵琼在桌子上摸了一本书翻,随口问他。
“还好。”
“还好就是有哪里不好?”灵琼偏头:“你觉得哪里不好?”
“……我很习惯。”薄雪绕改口。
“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好……”
“小姐,我没有觉得哪里不好。”
“……”灵琼在嘴里憋口气,把‘你说出来,我让人去改’几个字咽回去。
灵琼撇下嘴角,“我把你从死牢里救出来,你是不是得谢谢我?”
薄雪绕倒是能屈能伸,道谢道得顺畅自然:“多谢小姐。”
“这么谢一点诚意都没有。”口头谢有什么用!还是虚情假意的,整点实在的!!
“……小姐想我怎么谢。”
薄雪绕只觉得灵琼看他的眼神很复杂,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小脸上都是深沉之色。
“哎,算了。”
薄雪绕:“???”
哐——
门口倏地一声闷响。
跃鳞拖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进门,直奔隔间而来。
灵琼心底呼啦呼啦的警铃响起来。
“你站住!”
跃鳞踏进隔间的前一秒,被灵琼叫住。
“你拖的什么玩意!”灵琼警惕地问。
“卢胖子啊。”跃鳞眉宇间都是兴奋,“您不是说逮着他就给您送来吗?您瞧,今天他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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