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画里并没有恶灵。
“怎么样?”负责人带着保安跑了过来,“抓到了吗?”
“跑掉了。”
“跑……跑掉了?”负责人咽了咽口水,“那……那怎么办?”
灵琼琢磨一会儿:“把画烧掉。”
“不……不行!!”负责人拒绝。
这画又不是他的,哪儿能说烧就烧。
要烧画,必须得经过画的主人同意才行。
…
恶灵被灵琼那么粗鲁的怼了墙,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出来。
负责人又不同意烧画,灵琼也没办法了。
灵琼和盛明岁先行离开。
但第二天,盛明岁就接到负责人的电话,说死了一个人。
那人不知道哪里来的,保安早上巡查,发现他被钉在墙上。
血流了满墙。
在一些人眼里,估计还是一个挺艺术的死法。
现场被封锁了,不能随便进去。
负责人有钥匙,等警察那边取完证,所有人离开后,才通知盛明岁,给他开了后门。
那人据说是后半夜进去的,有案底,是个惯偷,在这附近转悠很久了。
昨晚找到机会,就溜了进去。
谁想到会死在里面。
美术馆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案发现场的墙壁上还残留着血迹。
盛明岁看见这画面不太适应,胃部蠕动,有想吐的冲动。
盛明岁快步走到旁边,缓了好一会儿。
“是……是那只恶灵干的吗?”盛明岁小声问灵琼。
“嗯。”
她感受到那面墙上留下的阴气了。
和那幅画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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