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口气继续说:“这就花钱如流水了,我姥爷每次汇款之后的电报都要告诉我又卖了多少亩地,只是姥爷忘了,我对钱对多少亩地没概念,记得两件事就行,一件是有钱就花,一件是没钱就要。先生不怕您笑话,这两件事也记不住,都是一样爷爷派的保镖兼管家去记着。仅仅是有钱可不成,还有有勇气!我也是几次游走生死边缘。至少身体锻炼的好极了,比我现在状态好多了!那些俱乐部教练真狠啊!也经常出事故,俱乐部什么事也没有!”苦笑一下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德国战败之后,是以俱乐部名义训练士兵的。象我这样的富家子,就是给人家送经费的!当然,德国资产差不多的家庭都有子弟参与,也是一种变相的支持。大多数只参加一个俱乐部,不像我傻乎乎地挨个参加!”
先生若有所思说:“你训练侦察兵的本事算是有出处了,正规一些的连队,你从来自己不去指挥,而是让你的参谋长全权指挥也有道理了!无缘无故怎么可能?你继续说,我们喝酒!”自己也趁机吃几口再说!
“我在那个专科学校收获了三个说得来的同学,一个肯学的是个犹太人,他父亲是个小工厂主,半个肯学的,是个日本人,他的叔父赫赫有名,是日本海军大将山本五十六。”阿姨捂着嘴吃惊了,好在没出声!“整天在一起的是德国人,叫弗雷德,他父亲算是个大资本家,主要生产炮弹引信的兵工厂的工厂主。这三个人都多少与我发家有关系。父亲的噩耗传过来,阿姨,不瞒你说,接到电报我什么感觉都没有,父亲这个词都陌生,爷爷连他的照片都没给我看过。父亲这个词含义是怎么也绕不过去的!再没心没肺,那次跳伞时候精力不集中,磕了脑袋昏死过去了。昏了一天一夜,醒过来,好像把一辈子玩的劲头都用光了,怎么都玩不下去了!除了玩自己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重新再看电报,电报说是因为父亲和日本人有生意来往,被蓝衣社特务暗杀的。对政治我不懂,对生意可是有感觉的,自己分析一定是和日本人生意起了矛盾,是日本人下的手!不玩了,那就报仇吧!至少为父报仇还是天经地义吧!”
“嗯,说出了打日本的初衷,来喝酒!听故事,继续!”
先生虽然这么说了,却没说就这么信了!只好继续说:“人家是一群人,自己一个人,不是报仇了而是送死了!想报仇就得招兵买马,可是没钱!花钱人员,赚钱难啊!把吃奶时候爷爷说什么了都想一遍也没主意!”
阿姨讽刺道:“记性真好!我五岁之前的都记不住了!”
不理阿姨讽刺,继续说:“只好让管家大武给爷爷、姥爷分别电报要钱,就说借了高利贷,一人一万,不拿钱就等着收尸了。”
“你爷爷说过!你姥爷卖了1000亩地!”阿姨证实说。
不错,总算是帮我说了一句,她回头和夫人小声说这种行为如何恶劣,自己也不在乎了。继续说:“先生,赚钱就说这样,自己不想了,就等汇款了,结果机会来了!德国要搞全国射击比赛,我和那个德国同学到比赛场地看了看,人家对我同学射击水平很看重,但是同学没信心,同样的步枪他的确也没机会。我倒是想起有人说过如何提高枪支射击精度的办法,当时没人相信!反正死马当活马医,鼓动同学报名参加,说自己有办法给他造好枪!好在同学虽然半信半疑的,想参加比赛是真的,他父亲有钱不在乎,最后是10万马克做资本,想法对了,同学拿到好名次,我们成立公司,本钱同学父亲出。最后结果是同学拿到冠军,公司成立,我总共在这个方面名正言顺得了大约100万左右马克,自己在德国想办的事情人家大力帮助,否则想买武器回陕西是做梦,人家能够把德国和中国两面都搞定!当然,这不是我得到的第一笔大钱!先生,可以下酒吗?”
“嗯,只够喝半杯的!喝了继续说!”
“方物,100万马克换多少银元?”阿姨问道。
“那个时候,大约换100多万银元。我有个日本同学,他家我也经常去,这个家伙有五个妹妹,不留心看不出问题,留心的时候发现他们姊妹从来不去后花园,也从来不带我过去,虽然那里住着是他们家的保镖!花了几天时间侦察,判定是日本驻德国的一个特务据点!而且晚上只有两个保镖看守!”
停顿一下,继续道:“也正好赶上日本同学一家休假回日本。自己心热了,先杀两个特务解解恨也不错。买枪、招人!先生,我第一个麾下是韩平,他虽然是军人出身,论身手他不如我。找了一天晚上,大武负责接应,韩平负责掩护,我动手。直接干掉两个特务,搜查之后,果然证实是个特务据点,倒是不要担心杀错人了,是特务,日本人就不敢张扬!地下室里面有电台、密码本,机枪、步枪、手枪不少,打开保险柜,各种货币和黄金装满了三个背包,贪财,多拿了11支勃朗宁手枪。电台和密码本没敢动,动了人家会追杀到底的!清点合计超过100万马克!事后果然风平浪静,估计日本人从来就没怀疑过我,也没敢报警!”
“不错!有勇有谋,细心谨慎,可以下酒。”
“韩平算是服气了,他基本是我保镖,大武成了专职管家,韩平推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