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又是一巴掌!
“说说你去年杀人的事吧!”
“啊?你是?……,我……。”
“说说原委,我给你留个全尸,不想说我就不问了!随你。”
“我说!爷爷饶命啊!……”
“爷爷啊,我是吴则全支使的,他说上头要杀一杀汉奸气焰,让我找几个给他,我找了一些他说都不好杀,让找些和日本人有买卖来往的。后来,我又找了十几个,他随手就……。”廖怀志哆哆嗦嗦说着。
不用再问了,草菅人命啊!该死的蓝衣社!该死的吴则全!父亲死的太屈了……。
平复一下,问道:“你和吴则全是什么关系?”
“他是蓝衣社的人,是个小组长。我给他干活,他给钱。”
拿来证件,对韩平说:“你处理了吧,别见血。”
早晨韩平回来说,脖子断了装麻袋扔到海河里了;又笑着说,晚上往海河扔麻袋的真多!
“趁着还没有引起吴则全注意,今晚突袭他家,干掉他和保镖,其他人尽量不伤及无辜。伪装成抢劫的样子,你亲自指挥,之后安排他们直接到保定我舅舅货栈等候我们;你们安全最重要,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回来后我们回西安。”
吩咐大武买了一些祭奠用品,带了一瓶酒,到了父亲的墓前。管家买的墓地不算小,比周围的大一倍多,墓碑刻着“恩公李公讳明晖之墓,刘贵金恭立。”清理了周围杂草,点上香烛、烧了纸钱和廖怀志的证件。把酒散落墓前,自己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一言未发,身份没有清楚,自己不做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