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玩,而且玩的很好!你已经积累一笔很大的人生财富!”
对着莎洛特解释说:“女士,玩很简单,玩好了真不简单。任何玩的东西,都需要你有体魄,否则你玩不好;需要有胆魄,想想跳伞从几千米跳下去,没有胆魄不敢玩;玩冲浪,一个海浪打下来,后背就发红,没有毅力就玩不了;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用枪瞄着靶子,调整着气息、心跳,对蚊子趴在脸上吸血都无动于衷,就为了找那‘一枪中的’的感觉,没有耐性玩不好。
莎洛特女士,抛开您原来对弗雷德的印象,一个有着充沛的体力、勇敢的胆魄、坚韧的毅力、隐忍的耐性的家伙,会不会有生畏感觉。这些都被他父亲保护起来了,如果不是施密特先生有了决定,我肯定不会说的。”
“莎洛特女士,那些还是弗雷德表面的东西。任何一个玩的东西,都有它的规则,熟悉规则、掌握规则、运用规则、甚至能够操纵规则的人才能玩好,弗雷德对规则类的东西就非常敏感。商业最核心的东西就是规则,到了会运用甚至操纵规则人的手里,商业和玩没有本质区别,就是人家手里的游戏而已。成功从来没有偶然。”
“莎洛特女士,弗雷德是他父亲不按常规,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没有意外的话,弗雷德将来无论做哪行,都会是个大人物。在我眼里这家伙就是闪闪发光的大金子!”
看着莎洛特女士气势已经平和,弗雷德神态飞扬过来,觉得可以了。
“弗雷德,没有什么谈判的东西,你父亲昨天已经都说完了,完全可以把文本拿来,让我直接签字的。估计是给你制造一个学习机会,当然,老师是莎洛特女士,我是教材。再就是出了个题目,考试一下我,考官是莎洛特女士。”
听我胡诽她老板,莎洛特女士嗔怪地拍了我一下。
“莎洛特女士,您把核心条款说一下,我有想法的,您记一下。让施密特先生决定,您看如何。”
莎洛特女士有些无奈地说:“就这样吧!”
“股权方面,施密特先生的意见是你和弗雷德各百分之五十。”
思忖一下,说:“建议细化一下,我回国以后,弗雷德做董事长兼经理,要有合法经营权限,不用征得我同意就可以执行,当然涉及企业生死的问题除外,我不清楚德国相关法律,莎洛特女士,是51%?55%?还是?”
“51%。”
“那好,就51%好了,安排各自有10%的不可稀释股权,我和弗雷德各自拿出4%做员工奖励分红股,也不可稀释,各自代持,一半奖励管理团队、一半奖励工人团队。我的部分拿出5%由我管家李振武持有。是不是合适,施密特先生确定。”
“对等出资,股本总额5万马克。”
“哈哈,对等出资应该,弗雷德借我多少,我出多少!还要辛苦莎洛特女士起草文案。资金使用上,营销费用要占一半,我感觉最好有10万马克,可能充裕一些。”
“企业专利方面,李先生什么意见?”
“试制成功再注册企业,企业注册前的专利申报人,是我和弗雷德,到时我和弗雷德对企业授权,之后形成的以企业名义申报,权益归企业。弗雷德要和我秘密约定,没有我的同意,不得授权日本人,对外不做任何解释。”
“其他方面,李先生什么意见?”
“参与试制的人员,弗雷德安排签订保密协议。弗雷德有没有建议?”
“我是学生,不说话了!”听弗雷德这么说,莎洛特笑了。
“莎洛特女士,施密特先生确定了的,您直接形成文稿,我就不用再看了,公证费弗雷德个人出,学生不能白当!”
“明天早晨,弗雷德和你去工厂。我和弗雷德告辞了”
送走客人,对还在疑惑的大武说:“大武,大乱世要来了!我父亲被害,爷爷电报都没有提报仇的事,可见凶手实力多强大!我们得千方百计增加自己的实力,否则别说报仇,想自保都难啊!手语练习怎么样了?”
看着大武的还没有完全熟练手语,说:“继续练习,再学习几个。看好了——你,我,过来,听到,看见……。”不能让他闲着,人闲着会胡思乱想的。
打发了大武回到书房,拿出消音装置零件察看,德国人的加工精度还是让人满意的。拿出工具把鲁格硕大的准星长短留了四分之一,高度留了一半,小心修整到和消音装置连接插口配合完美,打去尖角毛刺再砂光。装配好一个9碗的消音装置插在枪口,试着上下左右大力甩动,消音装置没有任何脱落的迹象,感到满意;整体长度也可以接受。
站在楼梯上,对还在练习手语的大武说:“找些针线、剪刀和6根长的鞋带来书房。”
“少爷,家里没有针线。”
“算了,拿着零件跟我学做。”看着大武越来越熟练,索性自己就不动手了,逐个检查了消音装置,选了大小6个。拿过一个消音装置,裁好石棉布包裹消音装置,再用鞋带缠紧。
“照样子做,下午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试一试。”
到了柏林郊区,好容易找到了个僻静地方。一片小树林后边有个水草丛生的水塘。拿出三个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