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才的情况,田溪自然看在眼里,好意提醒道:“这郑叶秋从小娇生惯养,从而养成了睚眦必报的习性,寻名今日你害他如此丢人,日后定要小心。”
“放心吧!田溪姐姐,这种情况我不知遇到了多少次,没事的。”对于田溪提醒,寻名却是满脸不在乎的样子。
叹了口气,田溪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孩子,真是心大。”
果真如田溪担心的一般,郑叶秋与寻名几人一分开,便直接往后山跑去,来到一处大院之中,里面十几间房子虽然算不上奢华,但比一般富裕家庭好上很多,院子之中假山鲜花一应俱全,可见郑昊天是多么的会享受。
来到院子之中,见到父亲书房闪着烛光,郑叶秋立刻便往那奔去,敲了敲房门,从里面传来了郑昊天的声音。
“是秋儿吗?进来吧!”
闻言,郑叶秋立刻推开房门,一进入便开始哭诉他与李寻名发生的那点事。
“爹,那小子不仅当众羞辱我,还质疑您在墨影山的权威,实在太不像话了,您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让郑叶秋没想到的是,他这一顿哭诉非但没得到父亲的安慰和帮助,反而挨了一嘴巴,这让他十分不理解。
只见郑叶秋捂着脸,委屈的像个小孩子,道:“干嘛呀!爹,您为何打我?”
见到儿子这般样子,郑昊天更是生气了,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非但没斗的过人家,还像小孩子般过来告状,丢不丢人?”
“再说,我不是再三嘱咐过你,现在不是处理那小子的时候,等到查清那秘籍之后再说,你这么治他,万一受不住跑了,我们这些年付出了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捂着红肿的脸,郑叶秋十分委屈的说道:“知道了爹。”
“出去!”
见到父亲如此严厉,郑叶秋立刻灰溜溜的离开了书房。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今日受了如此奇耻大辱,若不给那小子一点教训,他便不姓郑。
等到深夜,趁着父母熟睡,郑叶秋偷偷来到父亲书房,在一处暗阁处找到了一枚掌门令牌,然后又偷偷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拿着令牌,郑叶秋小声嘀咕道:“李寻名,明日定会让你好看!”
第二日晚上,由于平儿陪着田溪下山购买药材,所以并没有和寻名在一起,现在他只身一人走在回住处的路上。
当寻名到一片小树林之时,突然从暗地里冒出一个人影,向着他的头便来了一闷棍,当即脸色一黑便晕了过去。
当寻名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嘴巴也被布条塞住,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心中大感不妙,同时心中也好奇,他一分钱都没有的穷鬼,是谁对自己感兴趣?
当寻名睁眼仔细一瞧,原来是郑叶秋他们捣的鬼。
拿去寻名嘴上的布条,郑叶秋几人露出了阴险可恶的笑声。
见状,寻名毫不犹豫的便扯开嗓子开始大喊:“救命,救命呀!”可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心里顿时绝望至极。
“你们要干什么!”
见到寻名这般慌张的模样,郑叶秋笑声更甚了,拍了拍他的脸,道:“这里在大山中央,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此时李寻名已经稳下心神,眼神再次变得坚毅起来,用低沉的语气说道:“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问的好,不过你放心,我们既不杀你,也不害你,二是把你和那疯子关在一起。”
李寻名还没反应过来,当即一闷棍再次砸晕,随即郑叶秋几人便把他套上麻袋,往大山深处走去。
由于山路不好走,到处是悬崖峭壁,就算郑叶秋几人身怀武功,但还是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目的地。
几人来大山另一侧,经过一番寻找终于发现了那处隐蔽的洞穴。只见洞穴周围有着十几名看守,各个手持刀剑警惕的看着四周。这些人穿着也是墨影山庄弟子的服饰,但从他们平稳且有利的突袭便可以判断,这些人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郑叶秋几人在草丛之中蹲着,一名手下对他说道:“头,是这里吗?”
寻思半天后郑叶秋用力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里。”
草丛几人话音未落,十几用警觉的声音说道:“是谁!”
随即郑叶秋几人便从草丛之中站了起来,大摇大摆的来到众看守面前。
现在领头的看守显然是认得郑叶秋,上前几步,对着他郑重的行了一礼,道:“不知是少门主大驾光临,还请恕罪。”
只见郑叶秋轻轻挥了挥手,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道:“今日我奉父亲之命,送来一名重要凡人,请打开石门押着这家伙进去。”
此时那名看守犹豫了,虽然对方是掌门之子,但里面关押着的全是墨影山庄重要犯人,没有掌门的命令就算是少门主命令也不能随便打开铁门。
郑叶秋跟随父亲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其中缘故的,随即便拿出他父亲的掌门令牌丢给了那名看守。
接过令牌,看守仔细观察了下手中令牌,确定没有问题,便准备打开石门,动手就要把那麻袋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