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听我一句劝,千万不要再偷拍下去了。”
“你会死的!!!”
李维索无语的冷笑一声,突然想起了白天在公交车上碰到的那个女神经病说的话。
要是真的出事儿,他李维索直播吃屎!
他不屑的回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老子的事情用得着你来管吗?”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对方发过来了一条视频。
李维索有些不耐烦的打开了视频,视频里十分模糊。
拍摄视频的角度十分诡异,像是有人匍匐在地上拍的,窗外月色朦胧,摄像头的面前只有一双细白的腿,他的手里提着一把锯子。
视频里,锯子的声音十分大,还夹杂着电流声,滋的李维索耳膜疼。
他手一滑就退出了视频,大骂道:“再吓唬老子信不信我弄死你,操!蛋的。”
不等那个零一回信息,他就直接删除了零一。
打开灯,他靠近窗边小心翼翼的拉开窗帘,眯着眼观察对面五楼,对面五楼的灯早已经关上了,整个客厅一片寂静,看上去好似从来没有住过人一样。
李维索拉上了窗帘,继续坐在沙发上点开了偷拍的视频,细细的观赏着。
忽然,李维索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视频里那个女人的脸十分模糊,根本看不清正脸。
不可能啊,他的摄像机设备是顶级的,清晰的就连女人腿上的一颗痣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会拍不清她的脸?
‘叮咚’
是老板发来的信息。
“李维索,你怎么回事儿啊,连策划书这么重要的文件你都能交错,是不是不想干了?”
李维索咬牙,不就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吗?有什么好嚣张的啊?
瞬间想到了那二十万的钱,有了那二十万,他还用看这个王八蛋的脸色了呢。
“老子就是不想干了!”他回复道。
李维索气愤的将手机摔在了沙发上,心里愈发坚定,他要潜进那个女人家里拍视频!
深夜,校园里的围墙边。
“程远道你会翻墙吗?不会我可以教你。”
宋绵绵和程远道两个人穿着校服,鬼鬼祟祟的站在围墙边。
程远道点头,转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校警后,修长的腿踩砸台阶上,单手撑着围墙边缘,脚下用力一跳就跳上了围墙,但他没有立即跳下去,而是转头看宋绵绵:“我拉你一把?”
宋绵绵扬唇,踩在台阶上,程远道拉了她一把。
半分钟后,两人成功从学校这座牢笼里跳了出来。
“喂,你可是好学生唉,要是校务处明天看监控发现我们翻墙,你不怕老师怪你吗?”宋绵绵抬头,她的黑瞳明亮,好似湖泊中倒影的两轮圆月。
程远道额前碎发黑亮,他说道:“不怕啊,我以后是要继承程家家业的,学习捉鬼才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事。”
学业到底只是锦上添花。
宋绵绵点头,路过一个凉亭时,程远道忽然说道:“不如你教我折剪纸人吧,这样方便联系你。”
程远道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剪纸人是宋家独有的,她应该不会随意教给一个外人吧?
让他觉得意外的是,宋绵绵竟然直接点头同意了,跨坐在了凉亭的椅子上,飞快的从兜兜里掏出了一张纸。
程远道握着桃木剑的掌心在微微发烫,他坐在了宋绵绵旁边。
“我跟你讲哦,这个剪纸人可难做了,你先这样折一下,在那样折一下,用剪刀把这里剪开,最后在这样一下就好了。”宋绵绵手指灵动的折着剪纸人,很快,一个漂亮的折纸人就出现在了她的手掌心。
程远道几乎是一遍就学会了,先这样,再那样,一个漂亮的剪纸人就出现在了他的手掌心。
宋绵绵又从兜里掏出来了两张符纸,一张从缝隙里塞进了程远道掌心的剪纸人里,“当当,这样一个拥有短暂生命的剪纸人就做好啦。”
果不其然,少年温热的掌心,那张没有生命的纸张被一张符纸赋予了生命,歪着脑袋看他。
月色朦胧路灯稀散,少年的睫毛根根分明,在细碎的刘海下弯成漂亮的弧度,惹人注目。
宋绵绵不忍咂舌,这男人生的真妖孽,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校花。
程远道还在研究手里的剪纸人时,宋绵绵又将另一张符塞进了她的手里,“这张你先用着,等改天我教你画赋灵符。”
程远道点头,轻’嗯‘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将剪纸人和符纸揣进校服兜里,一把拿过桌子上的桃木剑。
月色逐渐被雾气隐去,大街上空无一人,有的路灯坏掉了,扑闪扑闪着好似古老的照相机。
宋绵绵和程远道走到了十字路口,周围只有几家店面,吃的占绝大一部分,只有一间理发店看起来格格不入。
十字路口西边的一条街被警戎线围了起来,地面上黄褐色的血迹还很清晰,看起来是刚刚发生了命案没多久。
宋绵绵放出了李婉婷,出来的一瞬间,她能感觉到李婉婷身上的怨气小了很多。
“是这里吗?”她问。
李婉婷闭眼感受了一下,良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