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的身子。他得了空,就立刻回来。”
徐皎又哪里能真正地安心?这些时日她过得浑浑噩噩,如今方算醒过神来,掐指一算,荷苑之事已过去半月有余,估摸着时间,北羯那头该有动静了。“你去与琴娘商量着西跨院那些人的差事分配等事,另外让人将我从家里带来的那些字画都给我搬进屋里来。”不过那些事,她左右也操心不上,倒还不如做些自己能做的事儿。
“是。”负雪没有二话,只是略带担忧看了她一声,便听命下去了。
不一会儿果真使了几个小厮将徐皎那几大箱子字画都给搬进了屋里。
徐皎手一挥,将人都撵了出去,并让负雪关上门,“没我允许,不准打扰。”
一众人都不敢有异议,眼睁睁看着房门关上。
琴娘有些担忧地望着负雪道,“娘子这是怎么了?”
“夫人平日里若是作画时也是这般,倒是不足为奇。只是......”只是如今赵夫人刚去,前几日夫人的状态她们也都看在眼里,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可却又拦不住。
“没事儿,咱们多注意着一些,隔一会儿来看一趟便也是了。另外着人去宫门处守着,郎君一出来便告知于他,这府上也就郎君的话,夫人还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