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我总觉得长安叔歇了几个小时后,脸色又难看了些。
长安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咱们上车再说。”
我一听,不由得挑眉。
这是有情况?
看着长安叔上了副驾驶,我直接钻进了驾驶座。
刚进去,车子外的罗文就道:“小九爷,你还能开车吗?要不然我来吧?”
我忍不住抽了抽嘴:“三辆面包车呢,都你来啊?你去后面那辆。”
于叔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已经累的全身无力,我只能矮子里面拔高个,选还能动弹的几个。
至于我,虽然四肢酸痛,但有术法撑着,反倒比其他人好上些许。
我缓缓开动车子,然后才对着长安叔询问。
长安叔叹了口气:“老陈跑了。”
我一愣,随即道:“怎么可能?我们当时可是有捆猪扣系的!”
难道是其他人解开的?
长安叔摇摇头:“具体怎么跑的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老陈就已经没影了。”
听着长安叔一口一个老陈,我忍不住疑惑:“哎?叔,你们是不是和这个陈伯认识?”
之前于叔也是一口一个老陈。
陈伯也晓得于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