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棺材又轻了回去。
但还不等我们喘匀气,棺材就又重了回去。
一会轻,一会重,哪怕是我这个有功夫和术法在身的人,也有些撑不住了。
何况是其他几位。
但尽管如此,众人并没有说什么,都是咬牙硬撑着。
我看了眼老翁,发现老翁此时的状态十分不对劲,不是有问题,而是他的精神气儿在逐渐减弱。
就那么几分钟的功夫,刚才还精神奕奕的老翁,此时已经耷拉脑袋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老翁做了什么都原因,老翁状况越不好,我们身上的重量就越轻。
眼看着人已经盖上布就能哭了,我连忙大喊:“白如!”
“小九爷,怎么了?”披着白衣的白如,连忙小跑过来。
我指着老翁道:“不想在白婆婆的丧事上出人命,赶紧把他带回去!”
白如看了老翁,吓了一跳:“哎哟,陈伯!”
“快快快,来几个人,把陈伯带走。”
“快点,快点!”
老翁不愿意,但白如喊的几个人都是小伙子。
听着白如的吩咐,几个人根本不废话,直接扛上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