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南实在是感到无奈,心里犯愁怎样才能让她死心呢,于是说道:“你真是糊涂,你一个未出阁的公主居然钻进箱子进入我的书房和我共处一室,传出去你的名节会受损的!”
“那你就对我负责呗!"
月之寒很快的就接了他的话,然后眼神坚定的看着凌秋南。
“公主,你知我并非此意。我对你无意,还请公主自重,不要再纠缠。”
月之寒看着凌秋南一个字一个字的拒绝自己,她看出了凌秋南心底的克制,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克制呢。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呢。”
说完,月之寒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上了凌秋南的唇,他的唇和他这个人一样,也是冰凉的,嘴里还有一点茶香气息。凌秋南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任凭她在自己唇上舔舐,后来触电般的推开月之寒,面色红润的盯着月之寒,眼里似乎有泪光。
“你——”
“不知羞耻,不知礼数是吗?”
月之寒抢先一步说话,直接打断凌秋南。
“凌秋南,或许是以前的月之寒太懦弱了,看不清自己的爱意,也读不懂你的心,可是现在的月之寒什么都知道,现在的月之寒想正式的告诉你,我喜欢你,心悦你。"
凌秋南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得有些怔住了,一直没有说出话,月之寒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想学着偶像剧套路给自己涨点气势,就做出了这一系列的举动,就是没想一演演过了头,她心想凌秋南要是气的在这里给自己一耳光可就坏事了,于是她说完就准备离开,结果发现门居然锁上了。
“完蛋了,我该不会要在这里和这个呆子把尴尬继续到底吧。”
凌秋南看月之寒站在门口一直不出去,就走过去看,结果发现门锁上了,月之寒尴尬的背对着自己,用手扣了扣头,然后小声的问自己:“那个......你开个门。"
“我开不了。"
“开不了?这是你家你怎么会开不了门。”
“因为我在里面,不在外面。"
"啊......我忘了,你们这个时代没法从里面开门,不好意思哈......“
月之寒尴尬的看了看凌秋南,然后找了个离凌秋南比较远的地方坐下,自己还沉醉在刚刚的尴尬中。
“你不该来的。”
“嗯?我吗?不该来你这啊?”
“嗯。”
“为什么,我来见我喜欢的人,天经地义啊。”
月之寒为自己捏了把汗,心想:“嘶,又口嗨了。”
凌秋南莫名又被撩了,脸一红,低下头说:“你可以过的更好。”
月之寒自嘲了一声,看向凌秋南,然后走过去,挨着他,靠着墙坐下去。
“更好是多好,是每天关在宫中过着日复一日规规矩矩的公主生活,还是被别人指指点点,说自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连一个妃子生的女儿都比不上的卑微到土里的公主吗?又或者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女人走在一起吗?”
“我和四公主......”
“你和月之雅是青梅竹马吗?还是说你自少年时喜欢的人是月之雅?”
凌秋南被月之寒问的不知道说什么,两人都清楚,凌秋南和月之寒正是青梅竹马,凌秋南少年时喜欢的人也正是月之寒,只是从凌秋南15岁起,两人不再来往。
“凌秋南,你五年前突然疏远我,母后的脾气变得更加易怒,只在月之雅和长兄面前才会笑,我在宫里被人指指点点,说你凌秋南知道娶我没有前途,小小年纪便知道趋利避害了,从那以后,我在宫里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你现在告诉我,我可以过得更好,如何更好?“
月之寒非常平静的说出这一段话,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可是对于现在的月之寒来说,这确实是别人的故事,但她仍然忍不住悲伤。可是她又如何不知道凌秋南心中的苦呢,她知道,凌秋南十五岁那年听见父亲在和月之倾商讨,要接近一位皇家公主,利用她谋朝篡位,当时的凌秋南和六公主的关系是出了名的好,大家都以为二人会联姻,即使六公主最不受宠,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横竖也能捞到一个驸马的称号。凌秋南不想月之寒受到伤害,就告诉父亲自己和皇家公主没有几个关系好的,但是定北侯坚持要凌秋南和六公主或者四公主走近一点,凌秋南无奈之下疏远月之寒,故意接近月之雅,让宫内外都以为凌秋南移情别恋了。五年来,凌秋南真的没有和月之寒正儿八经说过一句话,非要说点什么的话,那就应该是每次见到的“拜见六公主”了。
凌秋南记得,自己刚开始疏远月之寒的时候,月之寒多次来找过自己,也送给自己一些东西,但都被自己狠心拒绝,只言“你身份尊贵,但皇上皇后不喜你,我长时间和你待在一起,恐怕会影响自己的仕途。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和月之寒说了这段话后,月之寒强壮镇定离开的背影,她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子上。
房间里是一片寂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凌秋南拿来一件衣服,给月之寒披上。
“这房间里比较凉,不要着凉了。”
月之寒像是还沉醉在五年前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