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流过,喷珠吐玉,气势却又奔泻流淌;明明涓涓细水,却又浪花飞腾,银雾飞溅。
点点皆诗境,滴滴有物华,明明有人工的痕迹,偏偏又是浑然天成。
如果沉浸其中,那蜿蜒好似活了过来,与‘泉’字竟有些相似,好似就出自秦牧之手。
想比之下,黄子寒的字虽然活灵活现,可腕力不足;而这幅画,虽然也是普通人而作,可却入纸三分,比秦牧的字画更像秦牧所作。
殊不知黄子寒假冒秦牧,也只是形似。
赵萱与黄子寒不一样,她是痴迷于秦牧的墨宝,自然醉心其中,能够体会其中的诗情画意。
所以赵萱才有这种‘泉’字画比秦牧作的还像的错觉。
若是在此之前,赵萱很肯定这是秦牧独有的手法,别人模仿不来;可现在她也琢磨不定。
再看向外头,黄子寒与语蝶同坐,戴着面具无法辨认。
赵萱有个离奇的念头涌上来,对荒十二道:“去,把作这画的人请过来。”
参与茶宴茗会的有的已经有功名,有的为生员功名而来。
怕荒十二没有领会她的意思,赵萱又补充道:“告诉招远东,此作夺得头筹,画作者若无功名,则取为生员;若有功名,便问他需要什么赏赐!”
荒十二迟疑,问道:“若对方是女子呢?”
赵萱道:“此作入纸三分,定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