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秦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有个机会摆在眼前,他就必须是秦牧。你莫不是擅做主张,去试探秦牧了?”
语蝶慌了神,这是发自内心的害怕:“姥姥,我只是想帮姥姥分忧。”
她想起多少人因为忤逆姥姥,死在了姥姥的手段之下。
思虑及此,语蝶知道自己多言,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伏。
“你最好不要学程宜宜。”姥姥仿若无视语蝶的慌乱,眼神似要穿透语蝶的内心,自顾自道,“永泰帝宁愿自毁长城,一登基就急着弄死秦风,这其中大有文章。咱们潇湘馆的背景在这一隅虽然不小,却也藏匿不起秦牧。但这次咱们窝藏对了。”
语蝶萧瑟地跪着,不敢接话。
姥姥这才不经意道:“不要和她们一样,动不动就跪。起来罢。多陪老身聊聊天。”
“诺!”语蝶方始拾掇衣裙,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