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柔光,几缕碎发垂在耳畔,白净的脖颈,润嫩的薄唇一张一合,无一不透着清纯干净的气息。
“阿嚏!”乐年眯着眼,一个冷颤让她想回班级。
肩上一阵暖意,乐年疑惑回头,是祁让把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这个牌子她认得没个十几万拿不下来,她哪里敢披这么贵的外套,立马要脱下。
祁让看她只穿了个白衬衫,按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你应该没带别的衣服吧,今一天都有雨,你先穿。”
手上一阵温度,乐年收回来,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乐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回头问:“你也有什么后悔的事吗?”
祁让的头发被风吹的微乱,“有,但现在应该没了。”
他微笑,穿着舒适的白色卫衣,深邃的眸子闪着可以让人信任依赖的光芒,白色的牙齿像整齐的贝壳般发亮。
在沉闷又阴雨绵绵的天气下,他站在栏杆边,衬托出令人沉醉温柔男孩的氛围。
乐年难免有些失神,她点点头,回了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