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人见过那些到访她家的男子。
或许,根本就没有这些男子。所谓半夜出入的男子,不过是旁人牵强附会的杜撰。
事后,房东觉得晦气,就把屋子里的所有家具都当废品处理掉了,为辟邪还把整间房子的墙涂成杏黄色。
在附近找房子的人,大都听说过这两件惨案,但是谁也说不清到底是哪两处房子。
他心想:只怕这就是其中之一了。到处都是蜘蛛网,也看不出墙本来都颜色。这中介可算得上是业界的黑心肠了。居然给客户介绍这种房子。
他正瞎想着,突然觉得屋子里变得非常安静,好像所有声音都被某物屏蔽掉了,于是好奇地扭头一看,发现中介和房东正在鬼鬼祟祟地咬耳朵。
他与那俩人相距不出半米,竟丝毫听不到对方在耳语什么,只能看着一个人的嘴唇,在另一个人耳廓边空自蠕动,就像是看一出近在咫尺的默剧。
不知中介说了什么,房东眼睛发着光,咧开大嘴笑起来。其面目在昏暗中笼上一层发黑的青灰色,于暧昧不清中看起来有些像青色的蟹壳,咧开嘴露出的一颗尖锐的森白犬牙,看起来分外明亮,反射着手电筒的光,发出金属般的光泽,猛一看如同一根崭新又弯曲的钢钉。
当时,m君脑子里闪现一个念头:赶紧从这里出去。
他急忙找了个理由,不等对方有任何回应,就推门而出,低头急步走下楼去,惶惶然如落荒而逃的野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