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笮融一见夏侯恩抽出宝剑立刻求饶起来。
“你这叛徒还敢说话,我等可是奉魏王之令前来,你不开城门是不是已经投敌!”
夏侯恩一脚踩在笮融身上质问道。
“将军,误会啊,如今大敌临近,今夜又星月无光,末将实在是没办法分辨敌我,为求谨慎这才闭门不开,实在是不知道是将军来了。”
笮融开口道。
“不知道我们来了?命令早就传达给了车胄,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们?”
曹纯看着笮融问道。
“这个……刺史大人公务繁忙,末将官微职小见不到,到是广陵太守赵昱派人传来消息,说是将军正在赶来。”
笮融没办法只能如实回答道,这些事情他说谎也瞒不住,曹纯身份不一般,如今已经到了广陵郡,徐州刺史车胄和广陵太守赵昱都会来。
“你既然知道我们会来,大军已经报上名号你为何不开城门?”
曹纯眯着眼睛看着笮融,既然知道大军会来,大军报上名号就该确认开门,而不是大门紧闭。
“实在是天黑无法分辨,而且敌人狡诈,我怕是敌人伪装的。”
笮融辩解道。
“是么?你有这么多铜镜照明,为什么不向城外照去?”
曹纯指着那些反射火光照亮佛像的铜镜,有这些东西确认敌我并不难。
“将军切莫这么说,那些是佛光,可能乱动!”
笮融突然正色说道,涉及到佛像他似乎变得异常虔诚,再没有半分畏惧。
“什么佛光?不就是些镜子么!”
夏侯恩不屑的说道,一些镜子反射火光也敢说是什么佛光。
“将军们不是本地人不知道,邗沟水文复杂,以前经常有船只倾覆,自从在广陵城上铸造浮屠像,以佛光加持,请僧侣日夜诵经,邗沟在广陵城附近再无船只沉默,这是附近之人有目共睹的啊!”
笮融一脸严肃的说道,甚至趴在地上也要双手合十行佛礼。
“报,将军,搜出发现不明祭坛和一些被掳掠而来的民女,还有大量财帛。”
徐奕跑来禀报道。
“这就是你所言的佛?”
曹纯冷笑着,笮融说什么神佛保佑其实就和地方上一些方士、神汉、神婆差不多,靠着神佛保佑聚敛财富。
“这些都是他们自愿献给佛祖的,为了让佛祖保佑他们。”
笮融辩解道。
“财帛收缴,充作军资。你不开城门之事之后再做责罚。”
曹纯看着笮融说道,他现在不方便处理笮融,装神弄鬼聚敛财富这事应该归广陵太守赵昱和徐州刺史车胄管。
“是,将军!”
徐奕领命就下去了,笮融听了脸色阴沉,他这几年聚敛的财富算是打了水漂,曹纯话语里的意思就是要榨干他的财富。
“送消息去下邳,告诉车胄我到了广陵,正在抵御长江口的敌人。”
曹纯又对夏侯恩说道。
“好,今天先饶了你!”
夏侯恩踢了笮融一脚说道。
……
下邳。
“两位将军,我翘首以待多时了,有两位将军在,徐州定然无虞。”
车胄在城外热情的迎接于禁和文聘,文聘他不熟,但于禁他很清楚,那是曹操收下得力将领,于禁这些年跟着曹操是勤勤恳恳的做事,深得曹操信任。
“车刺史,敌人到哪里了?”
于禁没有客套,直接问车胄道。
“敌人目前在东海郡,赵云就在郯城。”
车胄指着北面说道。
“郯城?那不就在不远处么!”
于禁脸色一凝,他在泰山附近训练青州兵两年,对于泰山附近的城池相当了解,郯城那可是距离下邳不远了。
“是的,就在此地以北百余里!”
车胄点头道。
“百余里?这么近?敌人骑兵拍马就能到,敌人为何不来打下邳!”
文聘开口问道,他接到的消息是这次来攻打徐州的是吕布手下赵云和许褚,带的都是骑兵,以骑兵的速度百里那就是一鞭子的事。
“这个……嗯……我这也解释不清楚,徐州别驾陈登陈元龙和广陵太守赵昱赵元达他们知道一些,不如进城详谈!”
车胄是个武夫,嘴巴笨说不清楚事,这一点车胄心里明白,所以他把嘴巴利索的陈登和赵昱推了出来,让这两个人帮着解释。
众人进城坐定,陈登和赵昱开始说起了徐州的情况,现在最麻烦的不是敌人的入侵,而是民众的北上,徐州之人如果都跑去了吕布那边,徐州也就是吕布的了。
“你们为何不阻止!让民众这么逃跑成什么样子!”
于禁看着车胄质问道,人口的流失可比地盘的丢失更严重。
“于将军,我们也想阻止,可奈徐州兵马都被调去了兖州,赵云手下骑兵速度快,又精锐,几队阻止的兵马都被他们杀了,现在没人敢出城去阻止流民北上啊。”
车胄说着难处,徐州兵马被调走,守军不多,敌人精锐这都是客观事实。
“敌人都是骑兵,咱们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