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州牧府里出来,孟达第一时间回了少城,换上巡街的官府,像往常一样开始巡街,不过这次他主要的目的是去找法正。
等孟达来到宝塔楼门口时却出现了让他心跳差点停止的一幕,宝塔楼关门了,门口甚至挂上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歇业。
“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为什么歇业?”
孟达不敢上前去敲门,怕被人注意,只能对着身边的差役问道。
“可能是家中有事吧。”
一名差役回答道,这开店的歇业几天再正常不过了,谁家里会没个事呢,而且这宝塔楼开业到现在从开没歇业过,也该歇几天了。
“街市繁荣也是我县尉的职责,去问问为什么突然关门。”
对于时候那边差役的不识眼色有些恼火,语气里不自觉的都带上火气。
几名差役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见法正发火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去旁边几座店铺询问情况。
“突然就走了,也不说一声,难道是他不管我了?”
孟达越想心里越没底,吕布已经快打下汉中,这时候法正走了很可能是怕走漏消息,但没有对自己说一声这就有问题了。
“不行,不能这样,这样下去我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反而落得一个危险的境地。”
孟达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准备打开宝塔楼关着的大门,他不信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大人,已经问清楚了,宝塔楼今天就没开门,掌柜似乎回乡去了,只有几个看门的留下了。”
几名差役问清楚之后向孟达禀报道。
“去,给我敲开门。”
孟达本想自己去,结果差役回来了,觉得自己去有些不合适,就命令差役去敲门。
才敲了没几声,大门就打开了,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伙计走了出来。
“原来是孟大人!”
那伙计对着孟达行礼道。
“法掌柜呢?你们怎么无缘无故的关门?”
孟达看着那伙计问道,这伙计看着有些眼生,其实他眼熟的不过是法正、刘浩、二狗子,其余伙计他都不熟。
“掌柜的家中有事儿,歇业几天。”
伙计回答道。
“其他人呢?”
孟达一听脸色更是难看,法正竟然真的一声不吭的走了,好歹自己也是表过重心的,更是法正好友同乡,这一刻他感觉一股无名的怒火就要从胸膛中喷出。
“只有刘管事在。”
伙计回答道。
“你们先去巡街,我去问问。”
一听刘浩在,孟达脸色好转了不少,只要有人在那就有希望,于是打发走几名差役。那几名差役听得也是心中一喜,没有孟达一起他们就能找个地方摸鱼,随便混混今天的差事就交了。
“孟大人,今天怎么有空来坐坐?”
刘浩笑着从后堂走了出来。
“坐?出了这么大事我还坐得住?法正为什么突然走了,连知会一声都没有?”
孟达没给刘浩好脸色,直接问道。
“看来孟大人已经知道了,主公大军已经拿下汉中,入蜀之战就在眼前,法军师身份特殊,岂可在成都一身犯险?”
刘浩见孟达问了也不隐瞒,直接都说了。
“那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这么走了,你们把我当什么?”
孟达脸色依旧阴沉似有滔天怒火,法正的命是命,自己的命就不是命了?
“大人误会了,事出紧急,为了避人耳目这才如此,我不是就下来了么?孟大人不必这么担心。”
刘浩笑着道。
“不担心,如今吕将军即将入蜀,你们还把我当外人一样,这还让我放心?”
孟达瞪着刘浩说道,他可不认为刘浩能和他相提并论。
“孟大人,军师走之前已经留下话了,孟大人若是有诚心就耐心等待,将成都一切事宜告知于我,主公入蜀之后定然不会亏待孟大人,可孟大人若是还有其他想法,那之前的一切都将作废。”
刘浩见孟达这般不识时务也有些恼怒,孟达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个情况,整个益州马上就要易主了,孟达还这么在他面前趾高气扬可不合适。
“你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
孟达见刘浩这么说话一拍桌子道。
“过河拆桥算不上,只是孟大人总这么摇摆不定可不好吧。”
刘浩开口道。
“我什么时候摇摆不定了!”
孟达矢口否认。
“孟大人做过什么不用我一一说明吧?”
刘浩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孟达做过的一些事情,无一例外都是试探法正的。
“孟大人别解释了,主公可不喜欢听借口,孟大人还是最好自己的事,静待主公到来即可。”
刘浩看着还要辩解的孟达道。
“你们想知道什么?”
孟达见事情都败露了,只能坐下问道。
“刘璋调兵的情况,还有成都各方势力的反应。”
刘浩开口道。
孟达就把今天议事的情况都告诉了刘浩。
“能告诉我法正去哪里了吗?如今金牛道和米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