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达一眼不发的径直回了家中,官服都没有换下,直接进了书房,并且把门给反锁了起来。
这一反常的举动弄得正府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到第二天,在仆人们都还没注意的情况下孟达直接出门带着差人开始巡视少城,就如同往常一样。
孟达脸色有些呆滞,骑着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由着手下差人带路转了起来。
“停下!”
突然,孟达看到远处的宝塔楼,抬手下令差人停下,自己也下了马。
“你们继续巡视街道!”
孟达把马交给一名差人,然后对着他们下令道,自己就随着人群进了街道,一众差役也不奇怪,孟达是县尉,有资格提前下班。
“孟达兄,怎么今日有闲暇来小店坐坐?”
法正见们孟达进来,笑着迎了上去问道。
“孝直,我有要事找你,借一步说话!”
孟达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压低声音对法正说道。
“怎么了?额,后堂说话。”
法正装作一脸茫然,然后请孟达去后堂。
“孟兄,这是怎么,慌慌张张的。”
法正请孟达坐下,又让伙计送上一杯茶这才问道。
“孝直,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出个主意啊!”
孟达拉着法正的手说道。
“什么注意啊,发生什么事了?”
法正皱眉问道。
“主公要派我去汉中,找张鲁商量通商之事!”
孟达一脸苦色的说道。
“去和张鲁商量通商,这可真是危险重重!这次我经过西城都不容易,据说五斗米教已经开始排查教内叛徒,闹得很凶。”
法正若有所思的说道。
“什么?在查教内叛徒?”
孟达吓得跳了起来,他可不正就是教内叛徒?五斗米教虽然张扬行善自省,但对于叛徒那也是绝不手软的,并且手段异常凶残。
孟达不听的来回走动,双手不知怎么安放的挫动着。
“不行,我不能去汉中,去了那就死无全尸!”
孟达突然停了下来,脸色阴沉而决然的说道。
“孟兄,你这是想?”
法正惊讶的看着孟达。
“为兄在这益州是待不下去了,今夜我就举家逃往荆州,孝直多保重!”
孟达对着法正抱拳说道,他本意是逃回关中,靠着和法正有关系,也算是为吕布做过一些事,在关中应该能安然无恙,但要去关中就必须经过汉中,而去汉中之前还有经过金牛道和米仓道,这两道都是有重兵防守,这条路太危险了,不如去混乱的荆州,以自己的才学,总能有出头之日。
“孟兄且慢!”
法正拉住了就要离开的孟达。
“孝直,我也很想和你合作,但如今我没得选择了。”
孟达看着法正说道。
“别急啊,还没到那地步!”
法正没想到孟达这性子还没改,说做就要做,只要能保住性命,一点也不顾及后果。
“再过两天我就要要去汉中了,哪还有时间?”
孟达想挣脱,可法正死死的拉着。
“孟兄,这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不到要携家东逃的地步。”
法正连忙相劝,这孟达要是跑了还怎么逼着他真心实意投靠过来?
“孝直有办法说服主公?”
孟达听了法正的话一喜,反拉着法正问道。
“这……命令已经下了,这还能有什么办法?”
法正摇了摇头,刘璋这命令已经下达想让他收回几乎不可能。
“那不还是死路一条么?”
孟达一脸失望,本以为有希望的,结果还是要去汉中。
“去汉中也不一定是死啊,孟兄,你是不是太紧张了,不必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法正笑着说道。
“你都说了汉中的五斗米教在查叛徒,我去了不就是个死?”
孟达脸色很难看,他是绝对不能去汉中的。
“孟兄别这么激动啊,听我来给你分析分析,你这去汉中不是带表你个人,你是代表的可是州牧大人,张鲁就是再有怨气也得看看蜀中,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孟兄身后有蜀中这么多人,怕什么呢?”
法正对孟达说道。
“你不知道五斗米教内部有多严格,对于叛徒他们是绝不会手软的,教内教徒都比较愚昧,不会向你这样想这么多。”
孟达摇了摇头说道,法正根本不知道五斗米教是个什么情况,对于愚昧无知的人来说,行事从来都是不计后果的残忍。
“这要看汉中是个什么情况,我能来蜀中做生意这就说明了汉中状况之差远超蜀中,对于商道货物他们也是渴求已久。”
“这一点张鲁也是一样,难道孟兄以为张鲁可以靠着汉中那点产出可以能长久稳定?”
法正拍了拍孟达笑道。
“汉中贫瘠,肯定不能满足那些人。”
孟达笃定的说道,对汉中的情况他很了解,可以确定那里的产出满足不了汉中。
“所以你去并不是死路一条,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