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李珪呼喊着就被带了拖了出去。
“还有谁有意见?”
蔡瑁看着在场的众人问道,没人敢回答,在场之人有不少都怀疑那遗诏的真假,刘表器重二儿子不假,但废长立幼自古就是大忌,刘表再怎么想也不可能这么不声不响的立下遗诏。
沉默间士卒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的是李珪的人头。
“放在那儿吧。”
蔡瑁看了看那颗人头挥了挥手道,士卒放下人头就退了出去。
“诸位,我并不是不想发丧,主公单骑入荆州,征战荆襄八郡,平定各地宗贼之乱,主公对荆州那是又再造之恩的,我们应该风光大葬以慰主公功绩。”
蔡瑁起身看着众人细数起刘表的功劳。
“可如今荆州的形势各位应该很清楚,吕布大军围困襄阳多时,血战数十场,如今敌人刚刚撤回宛城,东面孙权又出兵攻打江夏郡,意图进入荆州,西面的刘璋,南面的山岳都蠢蠢欲动,这时候若是公开主公的死讯,你们说会如何!”
蔡瑁一脸悲伤的说着。
“当然是吕布大军再次兵临襄阳城,东面守军士气大丧,孙权那边士气大盛,说不定一波攻下江夏郡,刘璋和山岳也会趁机劫掠荆州。”
蒯越是时候的补充了一句。
听到蒯越的话,在场众人都是脸带惊恐,其他的不说,但是宛城大军再次回到樊城围困襄阳就足够他们畏惧。
一番友好的协商之后,在场众人皆同意简办刘表的丧事,并且提前尊刘琮上位,统领荆州,刘琮成为新的襄阳王领荆州牧。
“蔡兄,刚才军营中传开消息,一个叫魏延的囤长打上蔡和和十几名士卒,夺了一匹马叛逃了。”
城墙上张允对蔡瑁说道,如今襄阳四门禁闭,谁都不能出去。
“魏延?”
蔡瑁有些不记得是谁了,襄阳几万大军,一个囤长他是在记不得。
“一个刚从军没多久的小子,武艺不错,但做事偏激,本想敲打一下,谁知道这家伙直接叛逃了。”
张允解释道。
“他可知道城中情况?”
蔡瑁连忙问道,魏延怎么样他不关心,但刘表的死讯一定要保密。
“这些他不知道,如今死讯已经被封锁在城中,外面的人不会知道的。”
张允确认的说道。
“这就好,跑了个囤长算什么,军中囤长好几百人呢。”
蔡瑁听到消息没走漏这才安心下来。
“文聘怎么样?可有异动?”
蔡瑁又问起突然回来的文聘,这才是他们该担心的问题。
“根据回报,文聘还算老实,在军营中没有动静。”
张允摇了摇头道。
“算他识相,他一家老小还在襄阳,料他也不敢怎么样,等二公子举行大典登位,一切就都定下了,文聘也只能乖乖效忠。”
蔡瑁一脸得意的说道,因为将领经常带兵外出作战,家眷都是要留在城中的,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是用来控制约束将领的。
“那些人都同意了?”
张允脸色一喜问道。
“李珪那个不知死活的跳了出来,如今已经人头落地,谁还敢不服?”
蔡瑁笑着说道,他倒是要感谢李珪,如果不是李珪乖乖送上人头,这事情还不会这么顺利。
“真是不知死活,如今襄阳大军尽在你我之手,还敢忤逆我们。”
张允一脸的狞笑,刘琮年轻,很多事情处理不了,都得倚仗他们,事实上现在整个荆州都属于他们了。
“江夏郡战事不怎么顺利啊,这是个大问题。”
蔡瑁说起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江夏郡若是丢了,襄阳再想南下就麻烦了。
“我也不知道那刘备和刘琦那般无能,几万大军守不住个江夏,竟然让敌人围困樊口,自己还不知死活的跑过去。”
张允摇了摇头,在他看来那是蠢猪式的指挥,根本没有利用本土作战的优势。
“咱们不能这么一直看着,若是江夏丢了,咱们的水军就废了,无法再沿汉水南下进入长江流域。”
蔡瑁是荆州水军名将,自然知道江夏郡的战略意义。
“那咱们就这么去支援?刘琦倒是有送求援信来,而且根据线报,夏口如今也被敌人围攻。”
张允为难的说道,他不想派兵去救刘琦和刘备,巴不得刘琦、刘备去和江东大军同归于尽,更何况现在这时候兵力正紧张。
“支援?为了我们自己也只能去支援了,江夏可以丢,但夏口不行,哪里必须控制在我们手上。”
蔡瑁微微摇了摇头道,夏口是他们水军进入
长江的必经之路。
“那我这就带兵去夏口,至于樊口的战事,我觉得不应该理会,他们几万大军若是守不住樊口那就活该去死。”
张允看着蔡瑁道,夏口的重要他也很清楚。
“这是自然。”
蔡瑁点了点头道。
“江东这次带队的是周瑜,那可是个人物,智谋过人,你一切小心,这次多带楼船,控制江面即刻,千万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