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守,咱们怕是不能休息,萧关的防御还要加固。”
等郝绍和郭淮带人去休息之后,法正看着郭缊说道。
“法军师,敌人真会再来攻关?”
郭缊有些怀疑,刚才他也听了郝绍和郭淮的描述,虽然袭击成功,但敌人应该不至于这么快来报复,毕竟前几次敌人攻城可是损失不小。
“也算是阴错阳差,如果没有这次袭击敌人今天就应该杀过来了。”
法正摇了下头道,从刚才的描述里面看,敌人的情况很不对,如果是决心去西套劫掠,敌人绝不会分兵为两营,分兵的唯一可能就是敌人间起了分歧。
“今天就会杀来?”
郭缊更是惊讶,他没想到一场大战差点就突然到来。
“敌人那前军应该就是准备出兵过来的。”
法正摸着下巴思索着。
“那我这就派人上城,随时准备守城。”
郭缊对着法正拱了拱手就去安排防务了。
法正就在原地没有离开,他托着下巴在原地思索着,他和郭缊的想法不一样,他来萧关可不只是为了守关的,他是要来将西凉一举消灭,为下一步占领西凉做准备。
……
第二天一大早,萧关之外,马超带着大军就来了。
“这是什么阵仗?怎么连白帆都打上了?”
郝绍和郭淮走上城墙,看着远处打着白帆的西凉大军,这白帆只在人过世之后才打,大军打白帆除非主帅死了。
“看样子是马腾出事了,你们昨天杀了马腾?”
法正看着郝绍和郭淮问道,西凉人这阵仗他也没想到。
“杀马腾?没有吧?我们都没杀几个人!”
郝绍回想了一下当晚的战事,结果根本没想起来见过什么敌将、大将,更不谈敌军主帅马腾,真要是杀了马腾那他们回来就上报了,这可是大功一件。
“对呀,那晚就没怎么冲杀,怎么可能杀死马腾?”
郭淮也开口说道,他们那晚杀掉的敌人数都数得过来。
“那敌人这高举白帆是什么意思?西凉人攻城没有这种习惯吧。”
郭缊看着法正问道,法正是关中人,对西凉的情况应该比较了解。
“西凉人不过是住在西凉的中原人,本是同族,习俗也差不多,不过因为常年和羌胡杂居,导致沾染了一些羌胡的习性,但也没有开战前举白帆的习惯呀!”
法正摇了摇头,西凉之人久居塞外,虽然习性有些变化,但也不可能变成这样。
“关上鼠辈,速速下关受死!”
马超披麻戴孝,头上还扎着白色的布带,用手中虎头金枪指着萧关大喊道。
“这喊的什么?”
法正听不太清楚,马超离得实在是太远了,今天又起了风,声音根本传不过来。
“似乎是在叫阵。”
郝绍看着马超那一脸杀气的大喊猜测道。
“叫阵?这从来都没斗将,今天要来?”
法正奇怪的看着马超,他这两天看过了萧关这段时间的战事记录,一直都是西凉大军攻打萧关,从来没阵前斗过将。
“这是马超吧,他这一身重孝,看来马腾真的死了。”
法正又补充道,这不光举白帆,马超还身披孝服,那就能确定是马腾出事了。
“军师咱们怎么办?”
见马超叫阵,郭淮有些跃跃欲试,上次奇袭成功让他对战阵更加向往。
要是以前他肯定缠着父亲要求出阵迎敌,但法正以军师的身份来了,这萧关的指挥权就变了,现在是法正为主,郭缊为辅,郭缊只是太守,只有在没正将的来前代行军权。
“守城,咱们不出战!”
法正摇了摇头,马超的勇猛他清楚,这萧关之中可没人是马超的对手。
……
“兄长,那些人不出关!”
马岱上前对马超说道,他也是一阵孝服。
“这些凶手!”
马超咬牙道,虽然没有抓住袭击营地的敌人,但从马蹄印和一些士卒的伤口来看,绝对是吕布手下兵马所谓,这附近有的就全在萧关。
“孟起贤侄,敌人守着萧关不出,咱们这也没办法呀。”
韩遂看着马超说道,他是真的不想攻打萧关,西凉大军本就以骑兵见长,不善于攻城,萧关坚固不说,守关将领也厉害,这种关隘怎么攻得下。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是想我放弃报仇么!”
马超死死的盯着韩遂,这时候韩遂说这泄气话让他很恼火。
“孟起,我这是帮着分析情况,马兄的遇害我也很心痛,但萧关咱们又不是没打过?结果怎么样你也很清楚!”
韩遂见马超发怒也不畏惧,他是西凉别驾,在地方上也有着相当的影响力,这一点马超比不了。
“来呀,随我去叫阵!”
马超死死的看了眼韩遂,一挥手,让士卒们准备东西去叫阵。
士卒们举着一面面大盾走了出来,盾牌很大很厚,这些是马超准备围困萧关时用来防御敌人床弩,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士卒们举着巨盾排成一排,巨盾拼接形成一面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