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单于,你这是什么意思?”
来到乌桓营地的步度根说出了和轲比能一样的话语,在看到中部鲜卑旗帜的那一刻,步度根就本能想走,认为这里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步度根单于,咱们共襄大事,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蹋顿笑着看着步度根说道。
“和他?我没兴趣!”
步度根指了指轲比能转身就要走。
“诶,步度根单于何必心急呢,幽州就在眼前,难道步度根单于准备放弃?”
蹋顿笑着劝说道,辽东苦寒,在场的三方里,最高的草场都在自己和轲比能手中,步度根最弱,拥有的草场最少也最偏僻,不可能放弃幽州这种富硕之地。
听到幽州,步度根离开的脚步停顿住了,他们西鲜卑自从进入辽东就很不顺,草场没有,族人一年比一年少,再不想办法西鲜卑就要被除名了。
……
“他们在谈什么?这新来的是谁?”
袁熙看着突然出现的西鲜卑人有些疑惑,这新的变化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看样子是西鲜卑的步度根,我听说这家伙被吕布打败之后就远遁辽东,如今都北方的苦寒之地,看样子是蹋顿请他来的。”
高干想了想说道。
“步度根,这家伙还活着?”
袁熙有些惊讶,步度根他也知道,不过这人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他以为西鲜卑都死在辽东了。
“吕布占领漠南和漠北之后,鲜卑人全部都被赶到了辽东,步度根虽然相比轲比能要弱一些,但实力还是有的,蹋顿这次把步度根叫来,恐怕有些麻烦了。”
高干忧心忡忡的说道。
“什么麻烦?”
袁熙不明白的问道。
“唉,咱们脱身的事恐怕不容易了。”
高干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意思?咱们脱不了身了?”
袁熙紧张的问道,这脱身是他现在最想的事,整日被这些居心叵测、野蛮残忍的异族包围,他寝食难安。
“看来蹋顿是怀疑我们了。”
高干摇头说道,蹋顿叫来西鲜卑这明显实在防备,而防备的对象不止是吕布,也是他们和冀州,若是发现被骗,恐怕他和袁熙都被杀了泄愤。
“怎么可能?这是我们可是谁都没说,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袁熙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泄密。
“这不是泄密不泄密,而是这些异族都吃过吕布的亏,他们可能认为吕布不是那么好打的,也在怀疑袁太尉的实力。”
高干看着大笑着的蹋顿小声对袁熙说道。
“来来来,步度根单于,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袁太尉的二公子,幽州牧袁熙!”
蹋顿说服步度根留下之后,大笑着给步度根介绍这袁熙,想让步度根更加安心。
“袁太尉的二公子?幽州牧?幽州现在不是在吕布手上吗?”
步度根看着袁熙,一脸疑惑的问道。
“吕布不过是趁着家父在河南之地与曹操大战的空隙,偷袭了幽州!”
袁熙脱口而出,这话他说了不止一遍了。
“吕布偷袭幽州?这么简单?”
步度根脸上的怀疑一丝不减,他吃吕布的亏最大,很清楚吕布是什么人,吕布的偷袭可从开不简单。
“当然了,若是我父亲在冀州,那吕布安刚偷袭幽州?我冀州战车的恐怖各位应该是知道的。”
袁熙一脸傲然的说道,而他的眼神不自觉的瞥向轲比能和蹋顿,步度根不知道战车可怕,轲比能和蹋顿很清楚。
这份傲然让轲比能和蹋顿一阵沉默,战车那确实可怕,特别实在冀州和幽州这样的平原地带。
“战车?我知道的吕布从不做无把握之事,若是他没把握对付战车,是不可能偷袭幽州的。”
步度根看着袁熙问道,自从被吕布击溃之后他就一直提防着中原人,在他眼里中原人那都是擅长阴谋诡计的,说的话都不可信。
袁熙被问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步度根对吕布的了解打乱了他吹牛的节奏,在场的还有轲比能,这位也是和吕布交手过多次的,也很了解吕布,袁熙这牛皮吹不下去了。
“这位头领太高看吕布了吧,既然这样,那何必集结兵马,幽州就交给吕布,等着袁太尉收复即可。”
高干见袁熙被问住了连忙开口说道,这时候被问住那就只有死路一条。ぷ999小@说首發
“袁公子,高别驾,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想问清楚不是。”
蹋顿笑着带和,不想让场面太尴尬,袁绍毕竟还有实力,他们不能轻易得罪。
“我也很好奇,既然袁太尉可以自己收复幽州,那为什么要把幽州给我们?”
轲比能看着高干问道,声音也是冰冷异常,被步度根一闹,他心里也有很多的疑惑,袁绍有这能力,那为什么要找他们,甚至还把幽州给他们。
“袁太尉收复幽州至少要一到两年,这两年大军将全在幽州,那南方怎么办?太尉刚刚打了曹操,来年曹操肯定会报复,还有吕布的并州,太尉只是想找一些盟友,幽州就是诚意,看来三位似乎都没那胆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