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印的纸质书本。
一楼没有见到闫祭酒的身影,吕布就上了二楼。
再见到闫祭酒虽然只是过了一年多,但闫祭酒却显得苍老了很多,本来只是花白的头发胡须,现在已经完全白了,这半年心里上的折磨可想而知。
“闫祭酒!”
吕布恭恭敬敬的对着闫祭酒行了一礼,他穿的是一身的铠甲,行的却是文士的礼仪,看来来还真有点怪异。
“是吕布啊。”
闫祭酒放下手里那本书,抬头看着这个一年没见的学生,长高了也长壮了,难怪能在北地闯下那么大的名头。
“一年不见,没想到当初的少年已经长大了。”
闫祭酒很早就看出了吕布的不凡,虽然他不亲自教授课程,但对于官学每一名学生都很关注,吕布和所有学生都不一样,官学读书的学生无非就是想着学成之后入朝为官,光宗耀祖。
但这吕布却对做官毫无兴趣,对于很多杂学却涉猎颇深,性格有些少年老成,更重要的是对于人心把握得非常准,他能看得出吕布想学的是如何管理人,如何去改变人的学问,这就是帝王之术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