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哨骑被偷袭,损失惨重?”
羌渠一脸怒火的看着前来回报的哨骑头领。
“我不是说过小心监视的吗?怎么还会被偷袭?连哨骑都被偷袭,你们究竟在做什么?”
哨骑,那是匈奴人的保护伞,专门监视和探查情报的,现在竟然被偷袭,怎么能不让羌渠生气,哪天王庭被偷袭了怎么办?
“单于,这段时间天气寒冷,哨骑这次出去没有携带多少衣物,夜晚就在远离那敌军的地方生火取暖,没想到几日不见动静的敌军会突然发动袭击。”
哨骑头领跪地行请罪。
“算了,这戏哨骑损失多少?”
羌渠叹了口气,准备不足,他也没有办法,没想到对岸的吕家会这么快过河南行。
“哨骑队五十人,只有七人逃了回来。”
哨骑头领艰难的说出了数字,这次损失不可以说不大,哨骑队每一个那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一下子死了四十多人。
“命令外面的哨骑都集合起来,不要再出去探查了,这姓吕的小子明显是在故意麻痹我们,准备逐个击破,不能再白白损失哨骑。”
羌渠想了一会,下了一道命令,草原上散落的哨骑必须集中起来,不然还会有被偷袭的可能,哨骑人数太少,不是那大军的对手。
“父王,哨骑都收了回来,那怎么知道那吕布大军的动向?”
于夫罗看向羌渠,没有了哨骑,那他们就相当于失去了眼睛。
“他几千大军在平坦的草原上行军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哨骑。”
羌渠摇了摇头对于夫罗说。
“如今这奢延城才是最重要的,咱们南匈奴的辎重都在此地,外出放牧的部落又都没有回来,如今这里兵力只有一万多,白白损失根本没有意义,只要等到各部落回来,吕布那几千人马根本不算什么。”
“父王,我真是不懂,吕布不过四千兵马,咱们这里就有一万多骑,在平坦的草原上咱们是绝对不会输的,为什么您如此小心?”
于夫罗很不服气,为什么父王如此小心,这事传出去,他们会被其他部落嘲笑的,一万大军龟缩不出,不敢和几千汉军对战。
“你都知道绝对不会输,那你说那吕布会不知道?吕布能打败一万鲜卑骑兵肯定不是蠢人,你不觉得他怎么南下有问题吗?”
羌渠看着于夫罗说道,他担心的就是这,吕布兵马不多但却敢大胆的进入草原,这很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羌渠这些年学习中原文化知道的。
“父王,您是说那吕布有阴谋?”
于夫罗也反应过来,吕布能打败一万鲜卑骑兵,那也是能被他重视的,这种人肯定不傻,为何会做出这种反常的事?
“肯定有是有阴谋,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以免中了他的阴谋。”
羌渠看着墙壁上的羊皮地图,上面吕布所在的地方已经被标注了出来。
“各部族都通知到了吗?”
羌渠又回头问于夫罗。
“东面呼厨泉已经去了,咱们的能作战的部落大部分都在东面,平也是防御西河郡和并州的,相信过不了多久,呼厨泉就能带人过来。”
“西面都是上好的牧场,上面的部落大多都是放牧的普通部落,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们小心戒备了。”
于夫罗给羌渠汇报道,匈奴人一直都贪图这并州的土地,所以战兵多在东面,而西面是上好的牧场,匈奴和西凉的羌人以大河为界,驻防的兵马很少。
“这就好,只要咱们守住奢延城,那吕布就只能无功而返,这么远的补给线,咱们以骑兵袭扰,到时候他们就会不战自溃。”
羌渠对着于夫罗说,既然吕布有阴谋,那他也不上当,用最简单的办法破招。
“父王的计谋果然高明。”
于夫罗敬佩的看着羌渠,父王这一招才是最稳妥的。
“多读读那些中原人的书,他们虽然作战不行,但计谋却是层出不穷,和他们打交道一定要多动脑子。”
羌渠教育着儿子,匈奴如果想在此重现荣光,光靠武力是不行的。
“父王放心,我一定会记住的。”
于夫罗和呼厨泉不同,于夫罗对于中原的文化非常感兴趣。
“公子,这是那些匈奴人招的供。”
早上大军还没出发,吴河就在营帐外求见吕布,说是已经审问出来情报了。
“都招了些什么?”
营帐里吕布坐在主坐上,下首坐着贾诩和赵云、夏彻。
“公子,匈奴如今在奢延城的不过五万多人,其中战兵大约有一万人,匈奴单于羌渠和他的两个儿子右贤王于夫罗、左贤王呼厨泉都在奢延城中。”
吴河单膝跪地对着主坐上的吕布汇报道。
“匈奴人只有五万多?这有些不对吧,其他匈奴人在哪里?”
吕布对于匈奴人的情报还是有些了解的,如今的南匈奴人口应该不会少于三十万。
“其他匈奴部族都在靠近河西郡附近的山脚下,大概有四个大部族,一共十五万人左右,主要是防御并州官军,西面靠近大河的方向还有七八万小部落,这些小部落战力很差,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