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公子,雁门郡方向突然出现一股不明身份的骑兵!”
一名兵卒跑进来禀报道。
“雁门郡?不明身份的骑兵?有多少人?”
吕布皱着眉头问道,难道这些人是来给张让和赵杰报仇的?这才几天,消息也不可能传得这么快吧。
“人数只有四十多骑,斥候正在监视。”
兵卒禀报道。
“好,继续监视,我这就带人去看看。”
吕布沉吟了一下说,雁门郡这时候有人出来肯定不对,听说雁门关已经限制通行了,除了商队,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进出,可是商队除了北地的,中原商队都不会往走的。
现在突然出现这么一队马队,吕布很不放心,这些人很可疑。
“贾先生,这些情报您就先看着,我去去就回。”
对方人数不算多,吕布也不准备到很多人,就带了柳宗和一屯人马就出发了,按照斥候报告的,那些人沿着大河一路向北,目标似乎就是吕家堡。
出了沙陵城,吕布带着人也是沿着大河一路向南,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这时候还敢来找麻烦。
“公子,那队人就在三十里外。”
一名斥候骑着马前来报信。
“好,下去休息吧,我去会会那些人。”
看着奔波而来的斥候,这没远的路来来回回的跑,也着实辛苦。
带着人慢慢的往南走,才走了十几里,吕布就看见远处山岗上有一支马队。
那支马队也看到了吕布,只是稍微一停顿就快速的冲了过来。
身后的兵卒也拿着武器准备冲锋。
“都放松,这不是敌人。”
柳宗挥了挥手,让兵卒不用这么紧张,但是武器还是先拿好。
“你怎么来了?”
吕布奇怪的问跑到面前的张辽,这家伙不应该在官学里上学么,这兵荒马乱的,怎么反倒带着人往北跑?
“你这家伙也太不够意思了,和鲜卑人作战这么好玩的事都不叫我,让我一个人在管学里闷着,你知道这半年我是怎么过得吗?”
张辽一脸幽怨的看着吕布,本来官学就很枯燥,以前一个人习惯了也没什么,后来有了吕布这个好哥们,那就轻松愉快多了,可惜吕布只上了一年,就不来了,把他一个人扔在官学里苦熬,现在更是听说吕布看不惯朝廷把北地划归鲜卑人,招募义兵,准备和鲜卑人决一死战。
张辽听说了这个消息那里还坐得住,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来北地。
于情,他和吕布是好兄弟,吕布做这等义事他怎么能不去帮一把。
于理,像他这种立志建功立业,守土为民的少年俊杰,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鲜卑人占领河套?
“怎么过的?吃饭、睡觉、上课、看舞、练功。”
吕布开玩笑似的板着指头数着,其实他很感动,张辽这一来等于是绝了他以后的仕途,这私自出关,又和私募兵马的吕布对付朝廷新封的阴山王,这就是叛贼的行径,以后想当官怕是不可能了。
“你这家伙,我来帮你,你还说这些风凉话。”
张辽也不生气,他和吕布开玩笑开习惯了,他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吕布真要是来个肉麻的兄弟情深的话,他还这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样开着玩笑最好。
“走吧,既然都来了,那就跟我一起去杀光那些想占我州郡的鲜卑人。”
吕布招呼着张辽,两人一起并肩向沙陵城的放向走去。
一路上吕布这才知道张辽的事。
自从张刺史遇刺身亡,整个并州就归了丁原管理,丁原素来对官学招募寒门学子不满意,总是找官学的麻烦,幸好闫祭酒威望在哪,丁原刚上任也不敢太过分。
军事方面,张刺史的嫡系全部都被调往洛阳,算是给洛阳募的兵,说得是好听,到司州校尉手下,但实际上就是被排挤出并州的势力范围,在洛阳当兵可不是什么好事。
张辽也是心灰意冷,因为上次剿匪的事,晋阳大族已经记恨住他了,官学里丁胖子不止一次找张辽的茬。
张辽也一直担心身在北地的吕布,打听了几次,晋阳的赵掌柜都说家里没事。
在听说吕布杀了准备做恶的边军将领和五原郡太守,要募集北地义兵,自守家园,张辽就再也坐不住了,给闫祭酒写了一封信就跑回家里,不管父母的反对,带着一队部曲就准备去九原找吕布。
没想到这才出雁门郡就遇到了。
遥远的晋阳,李彦眉头紧锁的坐在主坐之上,不停地喝着酒。在得知吕布杀官自立,招募义兵,要与鲜卑人决战的消息,他就没停止过喝酒。
“别喝了,布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颜氏一脸担忧的劝阻着李彦,她知道丈夫想去帮吕布,可是当初丈夫在师傅面前发过誓,不许参与军伍之事。
誓言既然发下了,那就必须遵守,丈夫再怎么心疼徒弟也不能去。
“早知道当初就不发这个誓了。”
李彦咕哝了一句,说得不太清楚,他也不能说清楚,师傅让发的誓他不敢违背,只是现在一想,他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不好了,主人、夫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