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几天暗无天日的折磨,我们算是走出了这条妖道留下的墓道。
从那个盗洞中出来一个,还是最初我们进入时的那个回廊,回廊中的机关已经被破除了个七七八八。并且被我们走了一轮,现在非常安全。
我们的潜水设备还在那里静静地躺着,看来没有人没有动过。
所有人都难得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死里逃生,大家都十分激动,唠嗑了起来。
“哎,兄弟们,咱们现在都算是同生共死了。我给你们说,我都怀疑这墓主老妖道就是想把进来的人都弄死,你看看,主墓才多大,其余全是机关。”薛一鸣心情一好就秒变话唠。
“就是就是,”众人点头称是,纵然这次下海底墓,大多的机关被那支盗墓集团踩了个七七八八。可是还是损失了几名申府手下。他们明着不说,心里还是不会舒服,毕竟都是公事了那么多年的兄弟。
“唉。节哀吧”我非常符合事宜的哀叹了一声。
“怎么说呢,这名道门修为很高的祖师爷,他这样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困住到他墓中来的不速之客,听说他性格孤僻,几乎都是深入简出。不过他至少为我们留下了生路,他的一生也不容易啊!”那名申府风水师说了一些相当客观的评价。
确实,虽然损失了三名申府手下,不过这次查到了暗害申公儿子所在的那支考古队的真凶,并且拿到了证据。见识到了百年前的妖道海底大墓,还死里逃生。
这次的海底墓探险,也算是圆满结束、收获颇丰。
众人难得的都十分开心,除了有些遗憾墓中的宝物没能带上来些。不过既然把命带了回来就是最大的幸运了。毕竟也算是涨了不少见识。
就让那些金银珠宝永远的伴着这名一生坎坷的老妖道吧!
我们重新穿戴上了沉重的潜水装备,按照进来时候的途径出了回廊,向着船上而去。
出了回廊五分多钟,我们一个个浮现在了海面上。
此时正是白昼,太阳高照,整个海面波光粼粼,不远处我们的轮船在那里浮着,十分安详的场面。
“哎哎哎!”众人对着船上的人挥手,并向着船游去。
船上的其余申府同伴这些日子里也是纠结不已,自从我们进入墓道以后联系被割断,他们也不知道墓里的情况是怎么样,我们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只能在船上呆着。事后他们还说如果数月的干粮吃完了我们还不回来,他们就只好回去了。
回到了船上,我们对这一趟海底墓都感概不已,给船上的五人从头到尾的详细讲了海底墓下的经过,纵然是他们也咋舌不已。
伴着斜阳,我们踏上了回归台湾的旅途。
数日之后,我们重回台湾,迈进申府的哪一刻,申公在门口迎接,飞燕则是直接冲到我的怀里小声呜咽了好久……
众人一起走进内堂,申公还是那副样子,看到我和薛一鸣平安从海底墓归来,他高兴不已,大摆筵席。
晚间,他和我坐在一起,另一边是薛一鸣,等到众人坐下,他站了起来,说道:
“众位兄弟们,我申某人自从在台湾开宗立派,也算是行得正无愧天地。今年已有八十六,今日正是申某人八十六生日,这辈子也算是活够了。可是我的儿子在几十年前的死因真相令我痛苦不已,他是被往生门那个盗墓团伙害死的!老朽就算是死也要报仇!”
说着,申公一饮杯中酒!
众人齐齐喊道:“灭往生门,灭往生门”
接着,申公再举一杯酒,是敬我和薛一鸣,我二人立即起身回礼。
申公看着我们,眼眶有些泛红,“当初将二位小友找来,无非是想将长生玉交于你们我好安心,结果还劳烦二位为我做了这么多。这次二位为我带来了最有力的证据,老朽无以为报,今后若是在台湾行走,报上一句申府恩人,台湾没人敢动你们!”
我和薛一鸣立即回敬。
当晚,申公给我们说了很多,他早在我们出发去海底墓的时候就将长生玉交给了飞燕,不管我们生死,长生玉早就打算给我们了。
今天是他八十六岁大寿,也是自己儿子逝世的四十年。
他还告诉我们,紫薇玉有消息了,在东海。
这一晚,申公喝了喝多酒,我们也意识到这个台湾的黑帮教父,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不胜酒力的老人,是一个思念孩子的父亲。
这一晚,申公哭了,他说他的命不长了,他想儿子了,他已经不想孤家寡人了。
这一晚,申公走了。他走的时候很安详,目光含笑。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为台湾留下些什么。
申公八十六大寿的这夜,台湾盗墓集团往生门以及旗下公司的所有高层核心一夜毙命!
申府全体上下一致对外,由一名申府的外姓的年轻有为子弟主持成为了新一代的申府教父。
申公没有对他说什么今后的发展方向,只是给了他一个任务:彻底灭掉往生门。
从那以后两大黑帮的火拼我们三人没有理会那么多,拿到了长生玉,接下来寻找东海紫薇玉才是我们的目标。
申府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我们三人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