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就在我的注视下,站了起来。
我确定,不禁在我这里看来他没有任何声响,即使我听不到声音。哪怕是离他不足一步的薛一鸣,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他就这么无声的站起来。
以我对薛一鸣的了解,他也会放心的将后背,交给与他无数次共同历经患难的时小弟。
然而,薛一鸣你这个蠢货,你的背后不是你的时小弟啊!我心中怒骂着,真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这时候我的心里又开始安慰自己: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谁会相信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他站了起来,依旧对着我笑着,那是一种痛彻骨髓的冷笑,就像冬日的一把利刃穿透坚冰,刺进河水中那般。
貌似波澜不惊,河水深处的坚冰里面确实一声炸裂。
我觉得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不是身体又一次的要脱离支配。而是,这家伙站起来想做些什么让我实在不放心。我可不会相信他站起来是为了伸个懒腰。
“阴阳玄理,八卦之形,驱邪缚魅,颠倒阳明,朱雀玄武,六道神清,急急如律令,伏妖令,破!”
我手中结印,口中喃喃自语,直接催动伏妖令对着那月光石轰去。
可是,眼前的这片囚笼安然无恙,甚至是,那群人连点声响都没有听到。
那个“我”,此时看到我的反抗,似乎觉得很可笑,脸色又扭曲了几分,是一种几乎疯狂的笑意。仿佛已经没有生气了。
有的,只剩下,杀气。
他动了,大概是耐不住性子跟我深情对视了吧。
我却慌了,他的手缓缓插入了腰间。几秒以后,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他轻轻的指了指薛一鸣,舔了舔刀尖,他,笑意充满了整张扭曲的脸,他,动了。
“不要!不要!不要!”我发疯了一般,不顾一切的冲着那个“我”喊道。
可是,四周一片静谧,所有人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包括他前面的薛一鸣。
那把匕首,直指薛一鸣的静脉!
那个“我”没有理会我的敲击,大喊以及不顾一切的嘶吼,拿起匕首,直接刺向薛一鸣的静脉。
我闭上了眼睛,实在不想去看薛一鸣血肉横飞的样子。
“砰砰砰!”过了一会,我试着睁开眼睛,其实我并不想睁开的,只是被脚下这剧烈的枪响给弄的睁开了眼睛,不由自主。
我立即看向薛一鸣,这家伙这时候不会已经死了吧。
令我分外无奈的是,我刚把眼睛转向刚才那个“我”动手刺杀薛一鸣的视角,我自己先掉了下去。
眼前,是薛一鸣。正拿着一把勃朗宁吹气……
“还打算在上面待多久呢?”薛一鸣吹着手中的勃朗宁,就跟拿着什么稀罕物件,跟自己儿子一样呵护着。
“你怎么没死?”我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走到薛一鸣身旁,拍拍这拍拍那。
“拍什么拍什么,耍流氓啊你,小心我回去告诉飞燕啊!”薛一鸣嚷嚷道。
“你还真的的没事啊!”,看到薛一鸣没什么事,我不由得松了口气。突然间我想起了什么,“那个我呢?就跟我长的一模一样那家伙,我明明看到他拿着一把匕首刺向你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脑子啊?时小弟啊,你哥哥我早就看出来那个你不正常了,还想拿匕首伤我,他有那能耐吗?被我一个反手制住,并且我啊,早就看到你在上面那玻璃里面,那几枪精准吧!直接把你弄下来了。”薛一鸣一边嘚瑟着不由得比划。
“精准精准!”我竖起了大拇指,又摸了摸屁股,还真有点疼。
搞了半天,担心了半天。这个假冒的“我”反而被薛一鸣这家伙算计了。
我不由感叹,反客为主,人生的大起大落,还真是说不准呢。
“对了,那个我呢?我怎么看不到?”我想到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家伙那阴森的笑,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来来来,让你看看你的孪生兄弟,别这么急吗!跑不了的。”薛一鸣一把揽住我的肩膀,笑着说道。
“薛先生。那个跟时先生一样的人,他不见了……”申府一个手下说道。薛一鸣的话音才刚落。
薛一鸣一脸尴尬。
“论乌鸦嘴,我真是只服你薛一鸣,简直就是说什么来什么。”我不禁无奈说道。
算了,看在薛一鸣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功过相抵吧!
不过如果抓住了那个“我”,也许还真能问出不少东西呢。
我们一群人坐在一团,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
“这海底墓实在是太怪异了,要不我们先出去再说?”申府一名手下试着征求我们的意见。
“不行吧,我们刚下来,还没发现什么。再说,我们下海底墓来就是为了找到当年少爷被害的证据,为少爷报仇啊!”另一名申府手下说道。
“嗯,我们还不能这么轻易就上去,虽然此行不顺,不过既然来了,哪能这么容易就走呢?”我为大家灌输着心灵鸡汤。
“对啊!咱们这个新时代的大好青年怎么能干不过古代的人呢?”薛一鸣用他那一套歪理说着。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