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得给我个交待。”
“你想要交待?我念你修行不易,不想下死手,我刘山响还怕你不成。”老头子站起身,当即取出一张黄符往身上一贴,大声喝道:“待我徒弟出世,本座自会给你交待。若要造次,定饶你不得。”
这一声大喝如同惊雷,大伯只觉心头一震,转身看向老头子,只见他身上像是披了层金甲,一时间威风凛凛,看上去好比是天神下凡,大伯当即有了跪倒膜拜的冲动。
黄皮子经这一声断喝,猛然间有些发抖,待察觉清老头子周身变化之后,一双小眼快速的转了几圈略微思量了一番。说道:“请正神上身,你就不怕折了寿。”
“放肆!”老头子又喝了一声:“当真以为本座不敢斩你。”
说话间,老头子只手一挥,洞中花草被一股冷风搅得支离破碎,草屑狂飞乱做一团。黄皮子招架不住,身子向后退了几步,狠狠的撞在石壁之上。接着喷出一口污血,瘫软在地上。
老头子一声冷哼:“本座要带人走,你可还有意见。”
黄皮子捂着胸口,一脸阴深的看着老头子,半天说道:“等你徒弟出世,我自会去讨个说法。”
“哼,告辞!”老头子又一声冷哼,接着拍了大伯一把,往上一提,大伯只觉脑袋一昏,又晕了过去。
马老六听大伯这话,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当下站了起来进了里屋指着炕头上的老头子,对着大伯疑问道:“就是这人?”
大伯见他起身急忙跟了上去,听马老六问话,直接就回了句:“对,这可是位高人。”
马老六仔细打量了老头子几眼,转过身看着大伯,把手放到大伯头上一摸:“也没发烧啊,咋竟说点子胡话。”
“别说你不信,要说这事连我自个都不信。”
马老六站在炕边,琢磨了一会,对着大伯又问道:“那你给额说说,这后来,后来咋滴。”
“后来,我一醒就在外边了。当时这高人还没晕过去,就跟我说老三搁旁边那个八卦庙里,让我把黄皮子带过去就成了。”
“哪来的黄皮子。”马老六怪叫一声。
“我还纳闷呢,明明搁洞里带出来个老三转眼就成了黄皮子,还是个死嘞。”
“那黄皮子呢”马老六又问。
“你还别说,这事邪门嘞很。”大伯又说道:“我刚进庙就看见老三在地上躺着,就把这高人放地上,黄皮子先扔一边,过去看看老三的情况,一转眼它就不见了。”
马老六又琢磨了一会,站起身说道:“柱子,这事太邪乎,额可管不了。”
大伯急忙拉住他:“那不成,老六啊,你可得管管,这方圆就数你本事大,不找你我找谁去。”
“你看这高人,都没办法,额能有啥办法。不成,这事太邪乎,额真管不了。”马老六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