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疑虑,他将目光再次落到白鬼幽身上,意味深长的打量起她,这姑娘长相平平,谈不上好看,可那双眼睛却格外美丽,很像…………
在此遇到白鬼炎,妘落知白鬼幽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温言安慰道:“幽,你没事吧。”
白鬼幽木然的摇了摇头,她想起了与白鬼炎的一些往事。
她喜欢下棋,但棋艺不太精湛,炎比她技高一筹,每每被他逼的快输时,炎总会借机打趣。
“你的白玉兔子都已经输在我手里了,这盘若是再输了,那宴席上藏在帕子里的果脯也归我,到时你可不许恼。”
“你看见了,看见了也没你的份”
两人你来我往落了十几子,眼看白鬼幽就要输了,她突然伸手搅乱了棋盘:“不算,这局不算。”
“你耍赖。”白鬼炎瞧着她气鼓鼓的模样,笑出了声。
那时,他的笑容明媚的如冬日里第一缕阳光,让人能记一辈子。可物是人非,往日的那般清澈明眸终究是蒙了尘。
妘落见她不语,颇有些担心,张嘴欲说什么,突然一股强劲之风从身侧袭来,待两人惊觉,北冥雪的身形已立在妘落的面前:“姑娘,可否告知影衣在哪?”
北冥雪扫了眼妘落佩在身侧的那把玉箫,这玉箫是影衣的随身之物形影不离多年,怎会在她身上?且影衣一向守时,若非临时生了变故,断不会在昨晚失信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