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白之物!”
“不过老夫确实小瞧了这位摄政王,更是小瞧了那二层楼上的童老头,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让童老头活到现在啊!”
“许小闲从童老头那里肯定会得到许多人的名字,不能让这些人再重返庙堂!不然……”
严宽视线一凛,给潘北慕斟了一杯茶,“你、我,以及曾经落井下石的所有人,都将被他们给清洗一遍。”
“而今看来,许小闲在吏治上打的也就是这个主意,他将姜上游的三公子给放在了户部侍郎的位置上,这是要安抚姜上游一系,然后重点就是对付老夫这一系。”
“你潘氏和老夫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兵部尚书这个位置极为重要,你恐怕很快就会失去这个位置,你潘氏恐怕也会很快迎来灭顶之灾!”
“他章泽相以为能够独善其身,幼稚!他也不想想他在户部尚书这个位置上干的那些事许小闲会放过他么?”
“而今许小闲做的这一切都是表象,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过完年,必起风暴!”
潘北慕连忙又拱手问道:“那么大人将如何应对?”
“很简单,他许小闲意图将老夫一党一网打尽,那老夫就给他来一手釜底抽薪!”
严宽端起了茶盏来好整以暇的呷了一口,看向了潘北慕,笑道:“单单各地的官员罢朝就够他喝一壶的,另外你是兵部尚书,若是各地的府兵再乱一乱,那自然就更好了。”
“另外……长安城的禁卫军中不是也有你的亲信么?”
“该动一动的时候就动一动吧,就算变不了天……能让这天变黑一点也是好的。”
“当然,若是你愿做那瓮中之鳖,就当老夫啥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