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歙州距离宣州不是太远,要不这样……下官也修书一封回去,令章氏从宣州筹集粮食和御寒之物,请宣州府府兵送去歙州,以解少爷之忧,如何?”
许小闲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惆怅——
“这个……按理说像赈灾这种事情应该是国家的事,但这些日子少爷我翻了翻户部的账户,这已经到了年底,户部也已经扎帐,结果户部的户头上拢共也就五百来万两银子!”
“难啊!”
许小闲摇了摇头,露出了痛心疾首的模样。
“偌大的大辰,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一年到头才落下五百来万两银子!这些银子支付来年朝中官员们的俸禄都不够,何谈赈灾?何谈兴国……”
“章大人有心了,少爷我就喜欢你这样忧国忧民的官员,歙州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只要一个结果,不要死人!不要有人家破身亡流落山中当了土匪!”
“如果歙州那地方冻死饿死了一个人,”许小闲俯过身子,盯着章泽相,嘴角一翘,嘴里却吐出了一句令章泽相汗如雨下的话来:“若是那地方冻死饿死一个人,我就杀你宣州章氏一个族人!”
“死多少个,我杀多少个!”
“章大人,这不是少爷我心狠啊,其实这是督促你办好这件事,如果你办好了……你这户部尚书的位置也才牢靠了!”
章泽相撩起衣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又拱了拱手:“少爷放心,这件事下官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
“嗯,对了,章大人你掌管着户部,我寻思这户部才五百万两银子实在是局促,你看看有什么办法让户部的户头上多出千来万两银子来?这开了年就是春耕,咱当官的可得为百姓考虑啊!”
章泽相心都在滴血“……下官想想办法,开了年,户部的户头上争取多个千万两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