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看着台上的那位美人儿,视线却都聚焦在了那盒子上,因为这关乎着所有人的健康和性命!
它显然比这美人儿更为重要。
后台那锣鼓忽然又“咚咚”的响了两声,接着便见一穿着一身绿色裙儿的女子抱着一把琵琶走了上来。
她是莫小小。
她在台上奏响了琵琶,云衣容在这琵琶声中冉冉飞起。
她依旧一手托着那纸盒子,另一只手落在了这盒子上。
她飞到了人群的上空,一边飞一边将盒子里的纸给扯了出来,然后洒落。
那些雪白的纸便如雪花一般的向下面的人群飘了去,人群再次沸腾了起来。
魏公公很紧张,因为人群在流动!
他死死的站在皇上的身侧,示意十几个龙御卫的高手将皇上皇后身周两尺之地给圈了起来。
他们就像一个圆一样被人群挤得荡来荡去,却未能破开。
一张纸飘到了云皇后的面前,她身上一抓,抓住了这张纸,展开来一看,这是一张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纸。
这纸确实比那手纸更为洁白,入手更觉柔软,也没有丝毫的纸屑粉尘。
她笑了起来,用这样的纸来擦嘴……倒是稀奇。
稍远处的阮经天看着天上飞的云衣容眼睛都看直了——
这、他咽了一口唾沫,这凉浥县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美人儿?!
前面那两个……他放眼一瞧,将他差点给砸晕的那两个美人儿被挤到前面都快看不见了。
那两个美人儿蒙着面巾,天上飞的这个也蒙着面巾,看那妙曼的身姿儿,那紧实修长白皙的长腿儿……
他抿了抿嘴唇,忽然发现来这凉浥县是对的,不虚此行啊,小爷我要在这凉浥县多呆一些日子!
凭着阮氏的名头和财力……小爷我无论如何都得抱回一个美人儿来才行!
如此想着,他忘记了正事,恰好这时候也有一张纸飘到了他的脸上,他刚刚伸出了手来想要抓住,可紧接着他就“啊……!”的一声发出了凄惨的尖叫!
阮小二吓了一跳,抬眼一瞧——一名女子一爪子挥在了大少爷的脸上!
那一爪子显然是用了力的,天可怜见的,大少爷的脸上出现了三道血痕!
不就是一张纸么?
这特么的!
那女子抢到了这张纸,浑然没有在意刚才伤到了人。
她正在乐呵,看着手里的纸从乐呵变成了狂喜!
她还跳了起来,“呀……我抢到了我抢到了,这纸、这纸真好!”
她拿着那张纸挥动着手臂还在跳!
一边跳一边冲着台子上大声的喊道:“许公子……看这里……我是如花呀!你是我的时光、也是我的岁月……!”
这特么莫非是个疯子?
阮小二哪里见过如此疯狂的场面!
大少爷被她所伤,这事儿得说说道理对吧?
于是,阮小二一把抓住了姬如花的手臂,“姑娘……”
姬如何正兴奋呢,她一甩手,将阮小二的手甩开,还在兴奋的直跳。
“我说姑娘……”
阮小二这次手上用上了劲道,姬如花吃痛一惊,没跳了,她盯着阮小二,愕然问道:“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这小老头想干啥?”
“不是,你刚才伤到我家公子了!”
“你家公子又是谁?”
阮小二一指,姬如花心里一紧,她看见了阮经天,太惨了!
这少年怎么脸上血糊糊的?
“这和本姑娘有啥关系?”
“我家少爷这脸,是被你刚才给抓的,你说有没有关系?”
姬如花不愿意了,她双手往腰间一叉,“你哪只眼睛看见的?你问问周围的人,他们谁看见了?再说本姑娘心里仰慕的只有许小闲一个,你家这公子……”
姬如花上上下下打量了阮经天一眼,眼里满是鄙夷,“你家这公子,本姑娘可瞧不上,滚……!”
又一张纸从天上飘了下来,姬如花一瞧,转身就扑了过去,再没搭理阮小二。
这……阮小二就郁闷了,他忽然发现这满场的人都没有一个证人,所有的人都望着天,看着天上的那个不知道飞了几圈的人儿,也看着那些飘扬的纸片。
“少爷,咱们赶紧去包扎一下!”
阮经天那个气啊,他看不见但是听见了的呀,这凉浥县的女人怎么如此的不讲道理了?
这能怎么办呢?
“走走走,快扶本少爷去医馆!”
阮小二扶着阮经天走了,云衣容起起落落在天上飞了五圈,她回到了台子上,莫小小停下了手来,云衣容又向全场的老百姓道了一个万福。
她气沉丹田,声音陡然在全场响起:
“这就是百花餐巾纸!”
“它洁白无暇,柔中带韧。它可用于饭后,亦可用于茶后。它还可以在洗手后净手,它也可以在入恭后当手纸来用。”
“诸位父老乡亲,百花产业一直致力于改善人们的生活,让人们的生活更美好、更便利,也更健康。”
“接下来,就请百花镇镇长、凉浥县解元郎,华神医的亲传弟子许小闲,为大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