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闲捂着屁股,季星儿捂着鼻子,李晖被摔得鼻青脸肿还躺在地上。
稚蕊和来福这才发现是自己家的少爷被人刺杀了!
他们慌忙的跑了过来,稚蕊一瞧,花容失色,呀,少爷屁股流血了!
这怎么办?
当然是弄去医治啊!
稚蕊迅速冷静了下来,还好,这一家伙若是戳在少爷的背心,恐怕得叫来福去买白纸黄纸了。
“来福,背上少爷,走,去周氏医馆!”
“好!”
强壮的来福一把将许小闲给抱了起来,这一抱,恰好抱在了许小闲捂着屁股的手上,许小闲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来福,你、你特么看着点!”
“啊……少爷,对不起。”来福背着许小闲在街上狂奔,稚蕊撒腿就跟了过去,季星儿这才咧嘴缓缓的站了起来——她望着许小闲消失的方向一声大吼:“许小闲,你给本姑娘站住!这是你第四次把我弄出血了!”
还没醒过神来的围观群众们一听……哇,许公子厉害!他究竟对星儿小姐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凉浥县的双胞胎并蒂莲,难不成要被他给一口通吃了?
“你们说……另外三次星儿小姐是哪里流血了呢?”
“星儿小姐不是武艺高强么?许公子手无缚鸡之力,他是怎么把星儿小姐给弄出血的?”
“这当然得星儿小姐配合才行,不然……星儿小姐一只手就可以拧着许公子荡秋千!”
“你这意思是……星儿小姐故意的?”
“不然呢?可莫要忘记了许公子而今可是咱们凉浥县的大才子!甚至极有可能成为咱们大辰的大才子,这样的人儿,星儿小姐仰慕不足为奇,是吧?”
众人恍然大悟,好像确实不足为奇,双胞胎同嫁一夫……“这在床上,该怎么分辨呢?”
“你是不是傻?需要分辨么?小孩子才会好奇的去分辨,大人……都是通吃!”
季星儿大囧,她恶狠狠的瞪了这群人一眼,此地不能久留,不然可不知道他们还会嚼出怎样的舌根子来。
少女捂着鼻子走了,只是心里有些异样——这在床上,该怎样去分辨呢?
对了,是可以分辨的,我比姐姐更胸!
少女骑在了马上,脸儿陡然一红,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羞愧。
这地方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只是地上躺着的李晖忽然觉得有点凉。
……
……
周氏府邸。
季月儿正在周若兰的闺房里。
“若兰,你这丰胸的法子不太管用,这都吃了十来天了,一点感觉都还没有呢!”
周若兰瞅了季月儿一眼:“哪里有那么立竿见影的药?如果十天就能有效果,那岂不是神药了?你……月儿,你以前都是不在乎的,怎么现在反而纠结这事了呢?是不是你那许郎对这东西很重视?”
季月儿扬了扬修长的脖子,“许郎才不是那么浅薄的人呢!不过……”
少女的声音低了下来,有些羞怯,“不过若是能够再完美一些,不就更好么?星儿说这可是以后孩子的饭碗,若是饭碗小了,我怕孩子吃不饱!”
周若兰顿时瞪大了眼睛,忽然明白有了情郎的女子这脑子所想果然是不一样的。
她这应该是女为悦己者容,她真的喜欢许小闲,所以一心想的是在许小闲的面前展示最完美的一面。
她已经很完美了,只是还有这么一对瑕疵,若是修复了这瑕疵,想来她才会更加自信,更加灿烂阳光。
周若兰不知道季月儿被季星儿伤害过,季月儿性子好强,当然不想在这事儿上输给了季星儿。
“呆会再去取几服药,坚持吃个一年半载,总是会有些作用的。”
“嗯,若兰,你说……许郎的病,是不是真的好了?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真看不出有病的模样,”
少女望着窗外的绿叶红花,眼里有些担忧,又有些期盼:“他若是真的无恙,那该有多好啊!”
“最近那蚊香不是传得神乎其神么?许小闲自称是华神医的弟子,那蚊香的方子又是华神医开的,难说凭着那方子真治好了他的病。你放心吧,许小闲看起来不是个短命之人,你季月儿看起来更不是福薄之人,不过……”
周若兰忽然凑到了季月儿的身边,盯着季月儿那张俏脸儿极为认真的又道:“不过你那许郎在而今的凉浥县可是真出名了!在那些小娘子大姑娘的心里,他可是真正的大才子!”
“我还听说他的那些诗词,极有可能被送去长安,若是再进入了文峰阁……月儿啊,你那许郎可是会一飞冲天的!”
“放风筝你知道吧?他这一飞,万一飞得很高,你手里的线……可得拽紧了啊!”
季月儿一怔,是啊,许小闲现在已经是凉浥县的名人了,再加上他为老百姓做的那些好事……若是他真的无恙踏入仕途,还真难说他会走到怎样的高度。
以往他有不治之症,还带着个书呆子傻子疯子的头衔,那时候的他是暗淡的,当然不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但现在他仿佛已经洗去了铅华,成了一颗耀眼的明珠……万一他变得更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