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含苞未放的白玫瑰,她羞怯的笑意就像在那白玫瑰的花骨朵的顶端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霞帔。
她就站在下面,这个喧哗的世界,似乎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许小闲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落笔,这是一手漂亮的行书:
《小池》
泉眼无声惜细流,
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头。
他直起了腰,搁下了笔,又抬眼看着季月儿一笑,笑得季月儿心肝儿扑通扑通的直跳。
“老哥,搞定,我走了。”
张桓公和张长举魏长清三个老夫子可是分别站在许小闲的三方,他们亲眼看见许小闲毫不犹豫的落笔,这首《小池》就这样随着那笔的游走落在了纸上。
短短四句,看似平平无奇,但他们却分明在这首诗里看出了不平凡的意境!
张桓公瞬间就确定,这首诗必然是本次文会之魁首!
魏长清也早已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许小闲可是竹林书院的学子,他若是赢了……老夫输了那一千两银子无所谓,但张桓公的这张举荐名额可就和他北秀书院无关了。
这肯定不行。
“且慢!”魏长清伸手阻止了正要下去的许小闲。